。”
“我草草草奶啊”
“你在干什么,丢大,丢啊”
“钱白冲了啊,什么垃圾伤害”
“草又没过”
方治站在门外,等里面徐潇潇的声音消停了,才让门侍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几名灰狐,看来是被骂惨了,都耷拉着脑袋,走到外面看见他,赶紧向他行礼问好。
方治点头回应,等他们全都出来,才推门进入。
徐潇潇又在往另一名黑狐的性器上绑红绳,她最近很喜欢给人绑绳子,尤其是黑狐,漆黑粗亮的性器,绑上艳丽的红绳,特别色情。
徐潇潇看见是他,说:“怎么了今天?”
她先在龟头下方套了个绳结,两根绳子又往上圈住根部,再绕住阴囊,转回下面打结。
方治:“属下刚才去了程侍那儿,过来回话。”
徐潇潇啧了一声,从旁边器奴托举的花梨木盘上拿起剪刀,插进缝隙内咔嚓剪断。
“说吧。”她重新拿起一根细绳前后比了两下。
“是不是粉色更骚气?”她自说自话的在盒子里翻找了一会,吩咐道:“去弄点粉色的丝带来,要那种半透纱的。”
身侧的佣奴应声出门。
“主上。”方治叫她。
“不是让你说吗?”徐潇潇这才转头看他,意识到方治可能是想单独与她说话。
她往后靠进沙发,吃了一颗佣奴送至嘴边的龙眼,摆了摆手。
方治才开口说:“都下去候着。”
他走到徐潇潇跟前跪下,双手捧在前方,等徐潇潇吐出果核,放进小碟中,继续给她剥龙眼。
“程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怎么?他不愿入学?”
“他说他不想读书,想跟去当个佣奴,一周一轮。”
“开什么玩笑。”徐潇潇推开方治递过来的龙眼问:“他真这么要求?”
“其实侍奴不入学也无关紧要,只是他的想法”方治没有往下说,有些话不能由他点破。
徐潇潇不在乎,她直言道:“太卑微了是吧,明明我给了他那么多。”
“属下也劝了他,他自觉什么都做不好,怕惹您生厌。”
徐潇潇想不明白,“我点了他的灵魄,还替他淬炼了神魂,按道理他应该很黏我,哪会像现在这样,他不会是有什么抑郁症吧?”
“”
方治欲言又止。
徐潇潇踢他一脚骂道:“说啊你。”
“属下怀疑,是不是压力太大”
“他有什么压力,陪我还会有压力?”
方治头皮发麻,又不敢挠,在脑子里斟酌再三,才说:“每一个来侍奉的狐族背后都是全族人,若是惹得您不愉快,恐会牵连”
“我牵连谁了。”徐潇潇反驳道:“我不是还点了那个颜路的儿子,这在狐族里,算是恩宠了吧,难道不属于爱屋及乌吗?”
方治不敢说。
就前几日,一名白狐在随侍早餐时没有注意汤包内的汁水,烫到她,被她摔筷子赶走,导致到今天都还没有白狐敢近前侍奉。还有上周点选的苍狐晚上没伺候好,睡觉时没注意压着她的头发,被她踢下床,当即罢了三天的苍狐点选。还有之前魏高怀的事情,赤狐被也是被撤了整整一周,那时候魏高怀的办公室都要被下面人掀翻了,他没办法才把儿子送来做器奴,给族内解气。
“是恩宠只是程熠太年轻,或许还不太明白”
“那你说怎么办?做佣奴太憋屈了,我挺喜欢他的。”
方治想了想说:“不知道主上有没有在金册上看过狐宠”
“狐宠”
徐潇潇皱眉,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程熠?”
没等方治回答,自己就立即否定,“不行,那都不是人了”
“方治,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忽然拔高,连人都从沙发里站起来。
方治哪里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随着她的脚步后撤,跪在地上,说:“主上息怒,属下没想那么多,属下一时头脑不清胡言乱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总是莫名暴躁,这会怒气冒出来,越烧越旺,冲得她欲火难耐浑身燥热。
方治察觉出不对劲,“主上您是不是要进二阶了”
徐潇潇看过来的眼睛已经变成金色,她体内汹涌的神魂马上就要倾溢而出。
面前是与她神交过的苍狐,最可口的美味。
“滚”徐潇潇控制住要缠进方治体内的魂力。
“主上,奴可以的,用奴吧”方治向前膝行,抱住她的腿。
进阶期,她与本能做不了抗争,只能顺应天性,金狐的霸道,傲慢,色欲会在二阶更加突显。
她之前特地读了金册,进二阶,第一个侍奉的狐族,有半数直接被当场玩死这也是她近来脾气暴躁的原因,她没想好自己要怎么迎接即将爆发的进阶期,一直压制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