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觉睡到下午自然醒,还是云晨先醒过来的。他沉着脸捂住额头,该死,又梦到那些场景了。
梦里,他冷眼旁观莫溪被他的小情人欺负,无论对方怎么哭着喊着求饶,他都丝毫没有动容,眼睁睁地看着莫溪被他的小情人孟昭肆意打骂。即便是哭肿了双眼,也换不了云大少一丝一毫的怜惜。
甚至,在对方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他还很嫌弃地上去补了一脚,冷言冷语地对着莫溪呵斥道:“死远点,别脏了我的地盘。”
而莫溪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红肿又布满血丝,双眼无神,丝毫彻底放弃了挣扎,绝望地蜷缩在地上任由孟昭拳打脚踢。高挑纤细的身姿充斥着没有安全感,像是婴孩般缩在一起。
一想到那双仿若死灰般的双眼,云晨心里就一阵剧痛,他捂着脸低鸣一声,压抑痛苦,悔恨交加。
像是能感应到他的不安,莫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双眼朦胧地望着身边的人。在看到对方脸上的痛苦之色时,他顿时慌了神。
莫溪伸手抚摸在云晨的脸上,娇喘呻吟了一晚上的声音此刻特别的沙哑无力,“阿晨,你、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你告诉我,我去叫医生。”
云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才从梦境里的场景回过神,他手脚并用地紧紧抱着怀里的人,颤抖着嗓音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溪,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就算我曾经对你做过不好的事情,你也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对不对,溪?”
对方的声音特别无助,莫溪一时间也被吓到了,他用力回抱住对方,即便身体酸痛难耐,但是拼尽全力回抱着这个此刻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莫溪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声音哑然又坚定,“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云晨听得一愣,眼眶有点酸涩。
上辈子的莫溪,的的确确做到了。
就算自己百般羞辱作践对方,对方还是紧紧跟在自己不近不远的后面,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那个执拗又傻气的人。
真是个傻子,固执的傻子。
云晨抱着他,一字一句坚定地保证道:“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的。”
他从对方的肩膀处微微退开一点,双手捧着对方红扑扑的脸颊,深情款款地说着:“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去国外登记结婚。我想给你一个盛大而难忘的婚礼,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唯一合法的爱人。”
上辈子没能醒悟的事情,就让这辈子来一一完成吧。
莫溪听着听着就泪眼朦胧了,眼圈泛红,鼻头酸酸的,此时此刻特别想落泪。
他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云晨会对他说,要跟你结婚,还要给你一个难忘的盛大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唯一合法的爱人。
他从小追逐着的人,现在眼里终于有了他的影子,还承诺要跟自己结婚,要跟自己过一辈子。
这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他带着哭腔地说着,“好,我等你。”
说完再也忍不住地扑过去,用力吻上云晨的嘴唇,跟云晨的唇舌抵死缠绵,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在脸颊上。
“傻瓜,别哭。”
云晨一边回应对方热情地拥吻,一边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两条舌头灵活地互相缠绕着,都在争分夺秒地汲取着对方的津液,吻得啧啧作响,吻得难舍难分,激烈热情又爱意满满。
云晨搂着他腰的人忍不住在对方丝滑白嫩的皮肤上肆意抚摸揉捏,在对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又扯又抓,将两瓣臀肉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呼唔……嗯……”莫溪娇喘吁吁,用柔软的身子蹭着对方的身体,双手在对方半勃起的大肉棒上来回抚摸,时轻时重地套弄着,舌头也勾着对方的舌尖亲吻舔舐,暧昧的水渍声断断续续地响着。
“唔嗯……哈啊……晨你硬了……唔嗯……”
莫溪明显感受到手中的大鸡巴肉眼可见地迅速膨胀变大变硬,擎天柱一般地直挺挺着,在自己柔软的双手中跃跃欲试地弹跳着。他上下撸动着手中的大肉棒,感受着大鸡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火热又坚硬如铁。
一想到这根威猛无比的大肉棒昨晚操了自己一整晚,在自己湿润黏腻又火热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将体内的空虚填满,将瘙痒抚平,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令自己欲仙欲死。
他羞红着一张精致又纯欲的脸,边回应云晨的亲吻,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着,“晨,我给你口出来吧?”
虽然在俱乐部包厢的那一次口交令自己有点害怕,但是眼下,他想让自己的爱人舒服点。毕竟身后的小穴由于是第一次被开苞,又经历了一整晚地抽插操干,此时此刻早已经红肿不堪了,还不适合再次进行酣畅淋漓的性爱。
云晨抓着他饱满多肉的大屁股,亲着对方灵活的小舌头,哼笑着应好。
得到他的点头,莫溪依依不舍地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