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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消魇(6 / 9)

遮住自己流泪的脸。“哥哥!”许常稚这样叫嚷请求着,“别这样!”

“我是谁?”突然间他的手被拉开钉住,俯在他身上的顾拙按压着他,“我是谁?”

而流着泪的许常看不清任何东西,他习惯柔弱,故而许常稚无法再给予顾拙回答,只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不要这样。”他发出一点点微弱的泣音,“我承受不了,我会死的。哥哥,求求你可怜我。”

“我是谁?”这样的执着问句再一次出现在许常稚的耳朵里,可他却误解为身上的人已经生气,他惧怕自己会受刑,所以又颤抖着试探地递上了他的唇。

他的口腔容纳了另一个舌尖,齿列刮蹭,直达头顶的痒意让他收拢自己的脸颊,可他还是在被打开,触碰许久后许常稚才在自己的配合不上中发觉这好像是另一种强势。

随后他被放过,性器被手掌包裹,囊袋被揉搓,他在快意下屈起身体大口的吸气,他想要夹紧腿,习惯性地去含包另一个灼烫物什。可他被撑开,宛如一只脊梁被掰断露出柔软肚皮的动物,有指节堵住他被许常怀嘲笑过的肉冠,许常稚屈辱地挺身,不期然被热且湿的口腔含住。

他的人生中只拥有过属于许常怀的残忍喉舌,它们伙同着牙齿传达给许常稚他即将被嚼烂的讯号,让他的快感在痛意和惧怕中消融。这是许常怀认为的美,他好喜欢许常稚支起身体看着自己的性器被蹂躏的恐慌模样。这时候许常怀会短暂的吐出自己口里的阴茎,将自己硕大发涨的拿出来贴在一起做比较。

“囡囡。”他对许常稚只有正常人大小的性器发出嘲笑:“它和你一样发育不良,那样小而脆弱。”

“你要乖乖的,否则你自己连同它,都会被我咬碎吞掉。”

而此刻许常稚感觉到不同,那些坚硬的牙齿隐匿,自己的肉茎好像插在湿润的土地,像一颗种子。它被覆盖,可以肆意地伸展根系,它走得更深了,肉根在窄小处挤压生存,他感觉到一股很陌生的快意,自己生出浇灌自己的活水。

这太舒服了,许常稚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放出的尾音勾绕,小腹出的汗照出的月色银白。那双手按住他的胯骨,完全湿掉的唇几乎要深吻他鼓起的两颗肉球。

他的发根湿透,挺动和挣扎致使及腰的发丝乱舞,它们像游动的水草一样一点点缠绕着许常稚的身体,盖住他发红发肿的乳头,盖住他全是汗水的白皙脖颈,盖住他往下按着顾拙头的手。大腿根部抽动着,许常稚的背上开出迤逦的花。

随后他被吸吮着射出,快感让他的上半身离开被褥,许常稚惊叫着倒下,粉红色的颤抖着的身体像一只渴水的摆尾的鱼,之后鱼被翻面,一双手从鱼尾自下而上地煎炸着他。“你快乐吗?”它的主人贴着许常怀裸露的肩膀在耳畔说话,一些泛腥的麝香味刺激着许常稚:“我是谁?”

他没有再靠近许常稚的唇,转而去吻他满身的汗珠:“我不是许常怀,我是谁?”

他太执着得到回答了,看到了许常稚压在枕头上的侧着的媚艳的脸。

那张赤如红珠的嘴巴还在急促地吐吸,没有留下任何人的姓名,许常稚舒展着细长眉尖,半张脸上只有饱食后餍足的色欲。

他太累,没有回答便挂下沾泪的眼睫入睡。

它昭告属于顾拙的春尚未到来。

顾拙命令兵卫将杜高马的死讯连带着受贿账目的拓本一道传回皇城。

一声令下后奔百里的马蹄在土地上溅起大片扬尘,许常稚撩起马车上的帷幔,看着正在做嘱托的顾拙出神。

少年人生着一副和他完全不一样的英气面庞,身量坚实高大,举手投足见显出威压,即使在笑时也不露出自己看过的梨涡。顾拙,许常稚在默念后将舌尖抵住自己的上齿,缓缓将帷幔放了下来。

他未料想到天骄会被自己生剥出罪障。

许常稚在醒来后疯了一段时间。

最初还是清醒的,可是身上的吻痕告诉他经历过的一切并不是梦。他受许常怀的影响太深,一时间屋顶、衣架、床榻甚至空气都成为许常怀监视他的眼睛。风声和鸟叫是催命符,许常稚在恍然中看见许常怀向自己走来,面目狰狞。“幼鸢。”那道逼近许常稚的虚影念着他的名字,“我曾经叫你发过誓。”

“我是你的所有物。”许常稚喃喃地接下一句,他苦痛地自陈:“哥哥,我犯了错。”

他吞食了禁果,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许常怀会怎样惩罚我呢?许常稚用牙齿含咬着食指指节,脑海里面一遍遍过他曾经受过的疼痛,身体和心理的施虐让他发狂,入眼的瓷瓶被他摔在地上,许常稚光着脚走进那片碎屑,吓坏了在一旁候着的侍女。

刺痛感没能够唤醒他的理智,许常稚在血流时越发失控。他太惧怕许常怀,可他也是长在许常怀身上的一块肉。顾拙将他生撕下来,失去攀附的许常稚找不到归路,断绝生机后他只能够逐渐腐烂。

他没有任何依傍,陷入自己的世界里等待死亡。该怎样讨哥哥欢心呢?许常稚在夜里拿出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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