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眠心里很暖,也知道千防万防防不住别人的嘴,实际上真的难以做到,笑了下,摇头。“你对我真好,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天逢玉也笑了下,耐心:“那你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汤眠组织了一下语言,不知不觉想得有些远了,“……以前我总是替我姐在意这件事,我姐本人却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就连荆英一开始不懂事的时候当面说她图雷家的钱,她也只是笑笑,笑得很开心。”
“那时候我不懂她,现在懂了。”
“她当然不在乎了,因为她过得真的很开心,她自己知道自己其实很幸福,所以才会对其他人的口舌不屑一顾。”
“就像现在的我。”
汤眠叫了一声天哥,深深注视天逢玉的眼眸,平静又温柔道:“我真的很幸福,除了你以外的人的看法,我都不在乎。”
“……”
天逢玉没再说话,选择吻上去。
汤眠的嘴总是要么不说话,要说就说能迷惑人心的大情话,天逢玉被他蛊惑在爱情之中,一辈子都想沉浸其中。
……
耳鬓厮磨一阵。
吃饭,安排飞机,定好晚上一块儿回s市。
下午还有些时间,汤眠原想就和天逢玉一起在家里看会儿电影,天逢玉却给他找出两套新衣服,让他穿上一块出门。
附言:“带你去见个人。”
问是谁,天逢玉不说,问男的女的,天逢玉倒说了。“女的。”
刚见了天家人,下午说要再见一位女性,汤眠一下子想到了天逢玉的生母。
结果到了地方,发现是个高级酒吧,而且天逢玉和人家也没有约好,和汤眠到了地方以后就找了个卡座坐好,然后漫无目的地等着人来。
两人在酒吧点了两杯苏打水,凑在一起干杯。
天逢玉还抱怨:“酒吧不喝酒,哇塞,我可真是妻管严。”
“……”说什么也不让他喝,汤眠今天可是认真的,挠挠老公的下巴,又正经又无奈,“天哥,到底要见谁啊?”
“别管那么多,难得没人认出来,和你老公蹦迪去。”
“……”
哪有什么迪可蹦,这酒吧其实是格调很高雅的那种,汤眠知道他是打岔,也不问了,两夫夫就当纯粹是出来玩,非常不合时宜地在桌子上玩了会儿摇骰子然后按照数字走几步的桌游。
悠悠闲闲玩好了,准备离开酒吧时,汤眠戴着口罩帽子和天逢玉手挽着手,一块出门。
走到门口正好和一位带着人来谈生意的商业女性迎面撞个正着,双方一打照面,都有些愣了。
女性认出了汤眠,问了句,“汤先生?”
“……”汤眠也认出了对面的人,回道:“骆女士?”
骆女士,即骆星,之前在红毯活动里遇见的给汤眠名片想和汤眠接触交往的女企业家。
汤眠一下子全想通了,转头看天逢玉,无语又好笑到一时间真的笑了出来。
天逢玉却一副毫无羞耻感的样子,仿佛不是他安排的偶遇一样纯洁又无辜地问:“认识的人?不介绍一下吗?”
“……”汤眠能说什么呢,宠他呗,和骆星笑着点点头,道:“你好。”
“有过一面之缘,天哥,这是骆星骆女士。”
“骆女士,这是我丈夫,天逢玉。”
我们会一瞬间就两情相悦的。
天逢玉谁不认识,骆星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一时竟也顿住了。
之前汤眠给她发消息说有男朋友回绝了她,但没说对方的具体身份,她还以为是托词,没想到这次会碰上,而且那称呼之间细微的变化她也听见了,不再是男朋友,而是丈夫。
丈夫,天逢玉。
骆星是真的惊了,等反应过来和汤眠点了下头,又和天逢玉说了声你好,没有过多攀谈,隻带着商业伙伴一起错身去找卡座,可谓礼貌又有风度地结束了这场偶遇,表现地再周到也没有了。
然而细看她的神情间还是浮现了一丝裂缝,里面情绪之复杂,一言难以概括。
双方点到为止地分开。
夫夫俩离开酒吧。
天逢玉一出门就开始笑得,笑得肩膀都在抖,沉沉压在汤眠的肩膀上。
“羡慕吧。”
“害怕吧。”
“颤抖吧。”
“我真的要笑死。”
“……”
专门出来一趟就为这个,汤眠也实在失笑,太坏了,坏死了。“天哥,人家骆女士也对我没做什么,我拒绝以后,她就没有再联系我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她要是真继续做了什么,天逢玉可就不止是偶遇一下展示主权这么简单了,他哼一声,爽又不爽地搂着汤眠过来胡乱地亲,重重的吻砸在汤眠的眼角额头上。
亲着,手上来了两条短信。
短信的提示音很好区分,汤眠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