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将师兄摆弄成双腿夹着自己鸡巴的姿势入睡了。林疏言梦中腿间被塞入了这么一根滚烫的东西,嫩穴嗅到雄性的体液,馋得吐出几口水来。梦中的林疏言只皱紧了眉,红唇微张,只当又做了一场春梦。
天快亮时,符瑄翻身起来,小心地披上衣服,趴在林疏言床头,装作守了师兄一夜的样子,闭目入睡。
林疏言宁愿自己是失忆了。
一睁眼看见趴在床头的师弟,昨夜一切淫乱的记忆便铺天盖地地涌入脑海。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程延之,再瞧瞧趴在他枕边守了一夜的师弟,他又是愧疚又是羞愤,闭上眼睛装着还没睡醒。
符瑄仿佛是被他刚刚的动作惊醒,揉了揉惺忪睡眼,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刚醒的起床气。他小声地唤了句:“师兄?”
林疏言一动不动地躺着装死。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符瑄眼看师兄脖颈通红,耳根通红,脸蛋通红,紧紧闭上的眼皮上,睫毛不停地轻颤。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刮,只觉得师兄可爱极了。
他没有揭穿林疏言装睡,嘴里嘟哝着昨夜把师兄累着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沉。林疏言面颊红透,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但一看见符瑄无辜的眼眸,要说的话在喉咙里卡了壳。
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心跳。林疏言拨弄了两下鬓边散落的碎发,强作镇定道:“这,昨天……昨天是怎么了?”
符瑄看着林疏言眼神慌乱地乱飘,唯独不敢往自己身上落,眼角眉梢因为羞耻的薄红染上一层特别的风情,装傻充愣的样子可爱又可怜,心里柔软得像刚化开的春水似的。于是他没有戳穿,连声音都放低了好几分,像是怕惊着了林疏言一般:“师兄,昨天,你好像有些不好……”
林疏言脊背都绷直了,缩在被子里面,闭着眼睛,仿佛惊弓之鸟。符瑄被师兄的反应逗笑,轻柔道:“……你一回房,就睡着了。”
林疏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终于看了看一边的符瑄。只瞧了师弟一眼,就惊慌地移开目光。他紧张地想,符瑄昨天被他逼迫,恐怕也很不愿意提及此事。那他装着失忆,大概也能混得过。
思及此他心中稍稍安定。符瑄道:“我陪师兄一会去看看医师吧。师兄这样,我很担心。”
林疏言点点头:“对,一会我就去看看医师。”
两个人心知肚明而又装模作样地闲扯了几句。林疏言起身下床,准备去找随行的医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刚下床就腰腹酸软,小腿打颤,若不是符瑄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只怕又要摔一跤。
如此这般,自然是昨天纵欲的后果。林疏言慌乱地咬了咬唇,扶在他腰间的手臂清瘦而又有力,分明隔了几层布料,可那温度却层层地传递进来,仿佛他全身赤裸,肌肤相贴地被师弟揽在怀里。林疏言哆嗦了一下,感到双腿之间,隐隐地湿了。
他又羞又恼,可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由着师弟帮他穿衣洗漱,再扶着他去见了医师。林疏言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昨天都那样了,现在稍微亲近一些,也不会更坏。
林疏言紧张地等待着医师的诊断。在他身后的符瑄,眼中浮现出一点戾气。他怀疑师兄是被人陷害下了药,倘若昨夜不是他正好撞见,这样淫乱诱人的师兄,岂不是要被他人占了便宜去。他决心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好好教训。
可是医师道:“公子的脉象平安康健,脸色红润,并无一丝生病或者中药中毒的迹象。”
“若是下药的药效过了,也能诊断出吗?”
医师再次细细地号了脉,再施法探查了一番林疏言的身子,语气肯定:“再怎么厉害的药物,也会在身体里留下残留。然而林公子并无异常。”
林疏言有些愣。这是什么情况?医师看着他俩犹疑的模样,道:“林公子觉得自己中了药,可否将中药后的反应细细说来,或许有境外奇药也不可知。”
林疏言听了这话,刚刚消停了些的脸蛋再次烧了起来。别说他现在装着失忆,便是他没有装傻,他与符瑄的这一段又怎能告诉他人?便是他毫不在意这一段背德情事,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昨日是怎样的淫荡。好在医师说他身体无恙,林疏言决定把这一段事咽进腹中,吃下这个暗亏。
走出客栈,见到明媚的天光,林疏言恍如隔世。与程延之的一幕幕,与符瑄的一幕幕,交替着飞快在眼前闪过。林疏言长叹一声,觉得自己的人生宛如一本烂账,乱得不成样子。倒是符瑄听见他叹息,紧张地凑过来询问,察三访四的样子和以往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师弟一模一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是林疏言知道,自己再怎样装傻装愣,自己和师弟之间,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他第一次以审视一个男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师弟。十五岁的符瑄站在江边,长身玉立,身影单薄却镇定而有力。他施法分开几波江水。滔滔的江水骤然分开,像是劈开了一块碧玉。冷冽的江水被分开了仍在不断翻涌,溅起的水花碎珠子一样落了他一头一脸。符瑄生得艳丽,长长的睫毛蝴蝶一样地扇动,坠上了几滴圆润的水珠,他回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