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汴州。
七岁的林疏言爬上庭院内的大榕树,去取飘在上头的风筝。他自幼顽劣好动,爬树掏鸟,无不在行。咬着嘴里的枇杷糖,他熟练地摘下卡在树冠上的风筝,正要得意地向看顾他的家仆炫耀,一偏头,却看见了隔壁院墙内站了个小孩。
这小男孩看着比他稍大一些,一身黑衣,然而手臂和额头却缠着一抹白纱。相似的年纪,他看着却仿佛带着历尽千帆,漂泊一生而一无所获的寥落。他微微低头,手掌紧紧握起,像是一只随时准备自卫的小兽。
——这是林疏言法,捏着程延之的衣领,贪得无厌道:“延之哥哥你帮帮我……”
声音都带上了细微的哭腔。
林疏言迷糊中被抱到床上,随后身上的衣服被一一解开。程延之的大手一路向下,在摸到穴口一手的湿润时低笑一声。
“就这点出息。”
林疏言此刻下身空虚不满,只待有什么东西捅进去塞满了好止止痒。然而即便被情欲烧没了理智,也不忘委委屈屈地反驳。
“平时,没有这样的。”
许是程延之今天太过温柔,加之等待已久的初吻终于得到,林疏言胆子大了不少。他试探着伸向程延之的衣衫,在得到默许后一点一点地费力将衣服剥去。
程延之是掌门弟子,衣裳繁琐难穿得很,脱下来就更难了。林疏言忍着情潮把程延之扒了个干净,而后脱了力,推着程延之倒在了床上。他躺在程延之身上,肌肤相贴,哆哆嗦嗦地休息了一阵,然后费力地坐起来,重振旗鼓。
程延之在肌肤相贴间呼吸越发粗重,等待林疏言休息恢复体力的期间,手臂搂紧林疏言赤裸的细腰不放,力道一寸寸收紧,似也忍耐得辛苦。仿佛林疏言再多休整一刻,他便要按耐不住地欺身而上。
暮色四合,灯火如豆,映在墙壁上的火光一闪一跳,忽明忽暗。衬得这场情事越发旖旎。
林疏言头一回主动,实在不得要领。他满身是汗,口中嘤咛,颠三倒四,已不知在说什么浑话。休息一会得了点力气,他爬起跨坐在程延之腰上。
林疏言动作吃力,气喘吁吁。多亏程延之一只手扶着他,让他借力,才勉勉强强支撑着坐起。下身那口湿透了的娇花蹭在程延之腹肌上,敏感的阴蒂从肌肉上重重擦过,林疏言惊喘一声,四肢百骸瞬间卸力,再一次趴倒在程延之身上。
程延之的手指很烫。他缓缓揉捏林疏言的脸颊,像是在逗弄一只发情的小猫。他难得地话多了些,关怀道:“撑得住么,可还要继续?”
自然是要继续的。这一去一个多月都没有亲近的机会,林疏言只想跟竹马滚在一处,直到天亮才好。
程延之分明也情动了,可气的是这人明明也浑身滚热,勃起的性器像一杆硬杵紧紧贴着林疏言的下身,粗黑的柱身蹭着那道嫩缝,时不时顶戳一下那颗不小心漏出来的阴蒂,刺激得林疏言不住地喷出淫水,自己却端的一副无事的模样,假惺惺地问林疏言是否要停下。
好像林疏言喊停,他便真能停下不做了似的。
林疏言咬了咬嘴唇,羞恼地瞪了程延之一眼。含着泪珠的水眸,即便带了丝薄怒,也叫人生不起气来,娇媚得实在动人。
程延之喉头滚了滚,眼神更深了一分。然而他仍是耐心地,轻轻地揉着林疏言那两瓣臀肉,感受着那莹白滑腻的肌肤从指尖漏出的旖旎触感,偏偏在等着林疏言主动。
林疏言被欲火烧得无法,双股间的淫液将二人下身浇得粘黏一片。他小腿发抖,战战兢兢起身,对准程延之那根粗黑,硕大到叫人心惊的性器,缓缓地坐下。
粗黑的伞冠刚戳进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道,林疏言便浑身一颤。淫荡的媚肉空虚多时,绞紧着包裹住那巨大的龟头不断吮吸。两个人皆是呼吸一滞。
林疏言腿软脚软,被阴道内传来的灭顶快感浇得向下跌去。紧窄而湿润的甬道瞬间就被贯穿,填满。淫荡的女穴早被开凿成程延之的模样,因此吃得毫不费力。林疏言一下子被戳到花心软肉,穴中再一次喷出一股淋漓的汁水。可穴中那柄凶器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竟然在穴内越发滚烫,胀大,紧紧地塞住这口淫穴,青筋滚动的性器几乎抹平了阴道内每一道敏感的褶皱。
“啊啊啊啊啊啊……”
林疏言尖叫几声,腰肢酸软,再一次欲倒下休息,却被程延之攥紧了细腰,趴不下去。林疏言流着眼泪,嘴边涎水控制不住地溢出。他抹着满脸的湿润,讨价还价:“延之哥哥,我们休息一会吧?”
“好。”
程延之在床上一向相当好说话。林疏言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起身,将体内这柄性器拔出。可女穴饥渴多时,才被稍微满足,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面对缓缓抽出的肉棍,吮吸绞紧,极尽挽留。林疏言忍着酸麻酥爽的快感,慢慢抬腰,硬是把滚热的肉棍抽出了一大半,还剩一只伞冠留在甬道。粗黑的肉棍一路被阴道吮吸挽留,似也有回应,竟在此时弹动了一下,不偏不倚地戳了戳左右媚肉。林疏言毫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