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姿势不对,便翻了个身巴着他姐睡着。
他姐身上清清凉凉的,尤其是在夏日时,抱着她睡便像抱着块冰睡似的,舒舒服服的。
铃铛半夜醒来,只觉着有些喘不过气,睁开眼才发现是林小喜趴在她身上。
林小喜已经长大了,压在她身上只觉着压了块石头般。
铃铛没办法,只得把他推下去一点,然后两人侧对着睡。
但还是没睡好,凌晨时她觉着林小喜又翻上来了,头往她x前蹭,还有个东西压在她腿窝凹陷处,让她有些难受,铃铛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似痒非痒的。
好在后来她又将他推下后,林小喜没再压上来,铃铛才得睡了个好觉。
法的吻他,嘴里还喃喃念着骑大马。
他把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腿上,掐着她的腰然后roubang挺着进去,一进去花x就sh滑紧致的裹着他。
她还在叫喊着,嗓音里带着委屈:“骑大马,我要骑大马,阿爹,我要骑大马。”
这小妖jg!林冬咬牙顶着,他的小兄弟在里面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
他教她,掐着她的腰前后上下起伏,铃铛终于懂了,她像是找到新玩具一样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新游戏,嘴里发出愉悦的sheny1n声,林冬喜欢她的sheny1n声帮着她配合着她,只盼她能永远这样玩着。
但这个姿势太累了,玩了没一会,铃铛就不想动弹了。她趴在林冬的x膛上四处蹭着,二人xr相对,她嬉笑着拿她的红梅蹭着他的朱果,又把林冬的yu火激得越发高涨,他掐着她的腰往上提,然后放手让她重重落下。
“啊…阿爹…阿爹…”反复几次,roubang从下往上直接贯穿她,把铃铛给吓得哭出来,又怕又舒服。
这还不够!不够!林冬粗喘着,把她抱起来一步步的顶弄,从房里走出去又走回来,走动间带来的极度愉悦使她jiao着,汩汩春水淋下,一夹一吮间,林冬也跟着喘息着喷涌而出。
歇了一会,林冬把玩着那红yanyan的rujiang,轻啄一二。
他的小铃铛可真美,雪肤润r,纤腰翘t,如若当时他没要了她,是不是以后她就只能是小喜的妻,而与他仅有长辈之谊。
想着想着r0u刃又挺立了起来,他细抚着她温软娇neng的雪肤,眼里的yu念渐成风暴,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然后勇猛的cha进去,花x里还残留着他s在里面的浊ye,cha进ch0u出的带出嘭嗤嘭嗤的水声。
山里的夜是安静又嘈杂的,小虫儿躲在草丛里瞎叫唤。他把她扯向他,她的t撞上他的胯,她低低浅浅的叫着,和着窗外的虫鸣声,白润的t不断扭动着。
林冬cha进去的每一下都是按着他的节奏来,又快又爽,重重的喘息着,铃铛被ch0uchaa得上气不接下气,之前还能ngjiao着配合他,现在只能任他摆弄。
“啊…”她尖叫着泄了春cha0,再也支撑不住斜斜倒下。林冬不许,他大力的掐着她,趴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去掐弄她的xueru红梅,把它r0u弄得不成样子,才迎来最后那格外有力的一击。
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大汗淋漓。
————作者的分隔线
我本来想用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b喻两人,结果发现这是用来形容兄弟两人间的深厚情谊。
还好我查了百度,不然就闹笑话了。
以下出自百度百科的解释:
焦赞与孟良两位好汉各雄踞一方,遥相呼应,每遇强敌,互相支援,两人因此成了好兄弟。闲暇时,二人经常相互走动,把酒言欢,感情甚笃。现在,人们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形容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
“阿爹,阿姐,我回来了!”林小喜背着个小包袱从门边直接蹦出来,把正走着神的林冬吓了一跳。
他先上下扫了一眼林小喜,看见这小子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望了下日头,便晓得他是一大早就起来赶路才能在正午之前回到家中。
他也不必问原由,心中知晓这小子是为了他阿姐才那么着急就赶回来,毕竟今日是他阿姐的生辰。
林小喜进门没看到阿姐,只看到阿爹在院里忙活,他心里有些疑惑,直接问道:“阿爹,我阿姐呢?”
“你阿姐还睡着,别去屋里烦她。”
“哦,阿姐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晚?往日里她都是早早就起床的。”林小喜疑惑的挠挠头,“我今天一大早就走山路回来,就是想着能让她早早见着我给她备的生辰礼!”
他放下手里的小包袱,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怎么相信阿姐会变懒,走进屋里看了两眼,发现阿姐的房门的确关着,才垂头丧气的走出来。
当阿弟一进门发出那咋咋呼呼的声音时,铃铛就醒了,只是赖在床上不愿动弹罢了。昨晚的酒虽烈,但她也只是喝了一碗,真正让她起不来床的除了外头那老男人还有谁?他还好意思对着阿弟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