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不满地睨了蛇兽一眼,这家伙真y险,居然用苦r0u计来博取她的同情!
虽然拔了鳞片血流不止,蛇兽一族生命力顽强,不会轻易出事,更不会si,这条蛇兽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想要利用她的同情让她接受自己!
“可他流了这么多血,我怕他……”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柏蔺0了0她的头,安慰道:“行了,我保证不会让他出事的。”
将蛇兽从地上扶起来,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重,身上都是血腥味,柏蔺本就嫌弃不已,一时没扶稳,让他摔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阿瑟斯双眼紧闭,昏迷中的眉头紧蹙,嘴里猛地吐出几大口血来。
瓷宁看的心惊不已,下床来到阿瑟斯身边。
他身量高大,像是铜墙铁壁一样,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大半个人都往她身上靠,瓷宁小心翼翼扶住他的腰,鼻尖满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柏蔺抵着后牙槽,开口低骂了一句。
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才刚走没几步,阿瑟斯双腿一软,往前摔下去,瓷宁被他带的跟着一摔,瞳孔骤然一缩。
这时腰上缠上一双紧粗的手臂,落下去的瞬间,阿瑟斯护住她的头,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男人的呼x1声缠绕在她脖子里,又热又痒,瓷宁使了劲,怎么也推不开,感觉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瓷宁避开他受伤的x膛,推开他的肩膀:“阿瑟斯,你快起来!”
阿瑟斯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盯着她,眼中闪过委屈,埋在她肩膀上蹭了起来:“别走……不要扔下我……”
瓷宁被他的反应弄的愣住片刻,偏他还在继续,一头乌黑青丝垂下,像是柔软的芦苇蹭地生出痒意,身子跟着轻颤不止。
“好了好了,我不走就是了!你x口还在流血,听话,我带你去治伤好不好?”
阿瑟斯躺在床上,x口缠了一圈绷带,血已经慢慢止住。
有了这么一出,原本离开的计划也耽误下来。
这时门口传来声响,柏桑抱着幼崽走了进来,一见到瓷宁,咿咿呀呀伸出圆滚滚的小手,就要让她抱。
柏桑无奈道:“只要见着你,小家伙总是这么兴奋。”说罢,捏了捏幼崽粉neng可ai的脸蛋。
幼崽歪着脑袋,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突然抱着柏桑,开心地在他脖子里蹭来蹭去。
“爸、爸爸!”
听到幼崽开口说话,瓷宁眼睛睁大,惊讶地合不拢嘴。
柏蔺这下终于明白过来,难怪大哥这几日一有空就哄着幼崽,被幼崽第一声叫爸爸,这要是人听去了,谁不羡慕?谁不嫉妒?
柏蔺对自己大哥颇有心机的一面暗暗佩服。
瓷宁抱过幼崽,贴着他软乎乎的脸蛋,眼神期待道:“宝贝,叫我一声妈妈。”
幼崽黑溜溜的眼珠子眨了眨,往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兴奋喊道:“妈妈!妈妈!”
瓷宁心里软的不像话,这时,幼崽注意到床上的阿瑟斯,手脚并用爬过去,瓷宁怕不小心碰到阿瑟斯的伤口,急忙抱住幼崽。
谁知,幼崽抓住阿瑟斯的手指,眼睛亮的像黑珍珠一样,小嘴一动一动,还说不完整:“爸爸,睡……睡觉……”
听到这声称呼,柏蔺实在没忍住,额头冒出一大串黑线,捞起幼崽的身t,义正言辞教育道:“宝贝,他不是你爸爸,以后别这样叫他,记住了吗?”
幼崽哪知道几人之间的纠葛,一骨碌又往床上爬了上去,钻进被窝里,阿瑟斯醒来,一睁眼面前就是小家伙凑近放大的脸。
阿瑟斯愣了一下。
幼崽好奇地打量着他,小手指揪住他垂在床边的一缕长发玩起来,随后鼻子嗅了嗅,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宝石般澄澈的眸子盯着他:“爸爸……受伤……疼……”
听到这话,阿瑟斯心神微动,心脏缺口处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满,抬起手臂,抚0着幼崽的脸蛋,眼神温柔极了:“不疼。”
这就是她和亚斯的孩子,果然像极了她。
阿瑟斯撑臂坐起,靠在床上,幼崽乖乖坐在旁边,不哭不闹,安静抓着他的头发玩起来。
这一幕让柏蔺吃醋的厉害,没等到幼崽叫自己一声爸爸,反倒让这家伙抢先了去,于是yyan怪气起来,可阿瑟斯压根没理他,而是陪幼崽一起玩。
柏桑走过来,揽住瓷宁的肩:“等他伤好了,我们就出发。”
瓷宁靠在他怀里:“嗯。”
三日后,几人收拾妥当,前去和司悯汇合。
再次见到司悯,瓷宁眼睛忍不住泛红,喉咙哽咽,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司悯紧紧抱住她,拭g她眼角的泪:“怎么哭了?”
瓷宁揪住他的衣裳,x1了x1鼻子,低声道:“我想你了。”
司悯一怔,低头,吻住她的唇:“我也是。”
幼崽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