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见着男人今儿早上掏出来的第三十两银子可着急坏了,可又没法子劝他!原以为今天起来能气气那桃儿姐,她可怎么也想不到人竟然跑了,真真叫她意外!以桃儿姐那x子,绝对不可能为了吃醋就放着刘大哥这个散财童子跑的,一定是有别的原因!不过她跑了也好,找不回来就更好了,到时候她有更多的机会把刘大哥变成自己个儿的男人!
“诶诶,这上楼查人不大好吧,这要是惊动了客人……”要是又像前天那般,客栈可就该没客人了,前天那土财主手指都被削下来半根!想到这儿,掌柜的赶紧拦着他,那店小二却急急忙忙地往楼上去,想着去挨个厢房问问有没有出来偷情的赶紧从后门楼梯下去!
刘奎元虽然粗蛮,脑子却转的快,见店小二噔噔噔上楼了,一下急了起来,只一把抓着掌柜的衣襟。“妈的!你们一定是把我的桃儿藏起来了,还想狡辩!”说完,大手一甩就把人甩开了,只拿着割刀冲了上去,梁燕儿见状也着急忙慌地跟着去了,心里头想着这万一桃儿姐真真出来偷人,自己可就更能把着刘奎元了!
而苏幼薇正无缘无故吐的厉害,整个人都不住轻颤起来,崔安实着急地看着她正想着问些什么,门却忽地被撞开了,那小二只急急忙忙地道:“外头,外头来了个找自家婆娘的糙汉子,你们,你们看有没有需要回避的,我带你们往后门……”
小二话还没说完,刘奎元已经上了楼梯口,只凶神恶煞地对着走廊喊:“娘子!娘子!相公我来找你了,你要现在出来咱们回去还能好好过日子,n1taa要是被我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光pgu抱一起,我就把那男的j儿都戳烂了!”一想到桃儿跟人跑了,刘奎元心都凉了,可他思索了一早上,自家娘子真真有可能是跟人跑了,男人只十分不甘心,迈着步子往前走,眼睛直扫着关的紧紧的厢房。
苏幼薇一听是刘奎元的声音,身子直发软,只颤抖着抓着窗沿,脸se苍白得特别可怕,紧接着有时一gu子恶心劲儿,又对着盆子吐了好些。而刘奎元则一把踢开了厢房的门,正准备进去,却听见一阵哀嚎:“相公啊~我不是故意的,是我该si,一时把持不住着了西门大官人的道,求求你原谅我吧呜呜呜~”
电光火石之间,就在苏幼薇以为自己快被抓回去的时候,忽然听见隔壁跑出来一个小妇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同刘奎元告饶,美娇娘一时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手只紧紧地抓着崔安实的手臂,一下怯怯地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安实……”
“我和幼卿出去看看怎么了。”在京城里,豢养贱妓的达官贵人不少,崔安实也是见过有的权贵夫人带着家奴去打杀躲在酒楼客栈g引自己丈夫的贱妓,可一个大男人不顾自己颜面这么大咧咧地出来抓j却是第一回见到,男人不免好奇起来。
只见一个衣裳不整的妇人扑了过来,跪在自己跟前,刘奎元愣了一下,心里哇凉哇凉的,可是仔细看去这夫人虽生得相貌不错,却并不是自家桃儿娘子,刘奎元只摇摇头。“你弄错人了,我找桃儿,你不是我娘子,快滚吧!”
闻言,那妇人只慌乱地起身抬头一看果然不是她家那丑汉子,模样还挺健壮英挺的,不过一想到这人是来抓j的,这小妇人紧张得不得了很快便跑了。
才把厢房门掩上的崔安实只眉头紧皱地看着站在走廊上的刘奎元,嘴角不自然地ch0u了ch0u,心想这蠢货不正是之前在锦州城遇到的那个么?
刘奎元也认出来崔安实了,忙上前同他打招呼。“哎呀大兄弟,咱们可又遇上了,你说咱们怎么那么命苦呢,老是跑了婆娘,我婆娘昨天夜里偷偷跑了!你婆娘可回来了?”
崔安实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忌讳别人妄议苏幼薇,没想到这没眼se的家伙一开口就揭自己伤疤,男人只冷冷地瞧着他,又沉声道:“劳刘兄挂心,夫人她好得很!”
听见这话,刚跑了老婆的刘奎元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嫉妒,嫉妒!别人的老婆都回来了,他的娘子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说说,现在的nv人是怎么回事,拿银子天天供着,好声好气的伺候着,还不安分,一天天的就想着跑……肚子都大了还要跑你说气人不气人?”刘奎元真是越想越气,只将手中的割刀扎在了门边上,不住抱怨起来,“难道娘子真是生气了,气我跟别人睡了?可是我醉成那样也办不了事阿……”
看着这古怪又忧伤的汉子,苏幼卿都忍不住满头黑线,正想说点什么,却听见里头传来姐姐剧烈的呕吐声。崔安实也听到了不免担忧起来,可是眼睛却不经意间扫到那小割刀的刀柄上,只觉着上头系着的不l不类的缨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刘奎元这时候也听见了里头传来小妇人的动静,只抬起头来对着崔安实道:“怎么?你家夫人也怀上了?咱们还真是巧阿!”
闻言,苏幼卿一下子变了se,只气恼地甩了甩袖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姐她是水土不服。”
“哎呀呀,一听你这小兄弟就是没经过事的,nv人家吐成这样这样不是怀崽子还是什么?对吧崔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