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令他们如痴如狂,直到雌虫们已经无法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争先恐后跪下身体去想要为他口交。
“就这么想吃吗?”顾容手上使着巧劲儿,在两只雌虫的雌根上又狠狠攥了一把,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就推开了,独自坐到了大床边上,修长的双腿叉开,白皙手指握住坚硬肉棒缓缓撸动的同时用眼神勾引着两只可怜饥渴的雌虫:来不来?
“想!”
“我要!”
两只雌虫异口同声,膝行着向雄虫脚边爬过去,等凑到了跟前,目光死死盯住那独一无二尺寸可观的紫红雄根,又谁也不相让地暗暗角力起来,彼此推挤着身体。
“我呢,一向讲究付出回报,满足你们可以,不过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顾容装作没看到两只雌虫因为极度渴望而焦灼赤红了双眼的模样,仍旧自顾自玩着自己那根于雌虫来说可谓是神物的粗长肉屌,包皮撸到顶端时,更显得龟头饱满胀圆,透明带着淡淡信息素味道的屌水儿吐露出来,打湿了手指。
两只雌虫在雄虫这样熟练吊着的撩拨下已经快被欲望蒸成虫干,不说被那样粗长威武的一根操到身体里会怎样爽,就是这浅淡散逸出来的醇厚绵长味道,也足够让两只穷途末路的雌虫欲火焚身了。
雄虫想要什么,是奢侈安逸的生活,还是殷勤恭敬的侍奉,亦或是不遗余力的保护?只要他们能给的,必定会倾尽全力!于是布莱恩和阿布向雄虫种种许诺,完全不留后手,只希望能被雄虫率先满足。
但结果却是,雄虫眉毛都不动一下,完全没放心上。两只雌虫急了,雄虫究竟想要什么,为了雄虫,他们已经是打算抠出自己所能拥有的最后一枚虫币,这样都不行吗?
“战镰关系网的范围,核心据点。”见雌虫们已经被逼迫到极限,拿出了最大限度的诚意,顾容这才笑着开口,理所当然索取起战镰的核心机要。
“不要问,也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我了解的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的多,只告诉我成不成交。”面对两只雌虫不可置信,你莫不是疯了吧,这怎么可能的惊愕目光,顾容却是一副吃准了他们的神情笃定。
“这……好,好吧。”克莱恩几乎本能就要脱口的否决,却在雄虫一个眉头轻轻挑动下,理智全消。不,不行,自己不可以再做出忤逆的行为,雄虫不悦的神情已经是最后警告。布莱恩无法做到坚定地失宠于雄虫,因而,只能是艰涩点头答应。
“成、交。”一旁的阿布这时候也是难以抗拒对于雄虫的渴望,几番犹豫后最终败下阵来。幸而自己知道得并不是全部,既然雄虫想要,那,那就给好了,即便他实在难以理解雄虫这样做的意图。直觉告诉他,这样厉害的雄虫绝非暴雷所能掌握,既构不成竞争关系,自己就不算是投敌吧。
“非常好,那我们就合作愉快了,轮流来吧,每虫一分钟,表现得好,喂给你们吃也不是不可以的。”顾容再次投下重磅饵料,查阅过书籍资料,他知道雌虫对于雄虫精液或者说是对雄虫信息素味道的渴望有多么执着。
顾容的目光在两虫之间来回,最后停驻在布莱恩身上,阿布只好不甘心地退居一旁,将位置让给身旁兴奋得不可自已的家伙。
“大,大人……”荣幸得到雄虫青眼的布莱恩,按耐不住心底激动,快速膝行向前,两手一把就抓在了雄虫那根怒龙一般又粗又长的肉棒上,与急切的心情完全相反,动作却是异常温柔细致,神情虔诚得似要膜拜一样紧盯着不放,心脏咚咚狂跳。
“还等什么,舔。”顾容的腔调带着恩赐又似戏谑,尤其最后一个字,尾音像是小钩子一般,挠在两只雌虫心上。
雄虫的声音像是裹着蜜糖的春药,听得克莱恩头皮都要炸开了,想到要将雄虫的虫屌用自己的嘴巴包裹住,他冲动得浑身热流涌动,一阵阵酥麻感冲刷过身体。迫不及待就伸出舌头,从雄虫的蛋囊开始舔舐起来。
可怜一旁的阿布,看着同伴得以“享受”侍奉雄虫的恩赐,只能是一边馋得吞咽唾液,一边更加浴火焚身煎熬。后穴贪吃似地失控收缩,吐露出淫液来,浸得紧窒肉口湿湿发痒。他跪坐在小腿上,屁股来回蹭弄个不停,神情贪婪又狰狞。
“呃……吃上面……”雌虫虚虚地用口腔含着蛋囊吸吮,舌尖挑拨,舒适的温度和温柔细致的伺弄颇为得法,让顾容满意地自鼻腔内发出了哼声,很理所当然地指挥雌虫按着自己的喜好继续来。
“嗯,是,是,大人。”雄虫的肯定是雌虫奋斗最有力的动力源泉,得到“赞扬”的克莱恩心里烟花齐放,高兴得身子都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他不舍地松开了饱满的蛋囊,转而伸出舌头更加卖力在雄虫的棒身自屌根向上卷吸舔舐起来,同时目光向上,盯着雄虫享受舒适的神情,动作愈发痴狂。
“喜欢吗?”被伺候舒服的顾容,眼睛半眯着,抬手抚摸过克莱恩的金发,声音更低哑了。
自从来到这里,不,确切地说是成年后,顾容的欲望就有些强烈到不可控制,而雌虫的乖顺和取悦却能很好地缓解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理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