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
“小初,七爹爹好痛…”
“七爹爹永远和小初在一起…”
“小初,七爹爹要走了…”
“不!不要!七爹爹不要走,我们约好的,七爹爹不要离开小初!”
姚初瑜从梦中惊醒,张着小口急喘着气,衾被踢落在床榻下,缓过一阵,被梦境扼住咽喉的感觉慢慢消散。
躺在身旁的兄长听到动静悠悠转醒,看见被子没盖在妹妹身上,忧心地捏了捏姚初瑜的小手,撑着榻边弯腰捞起衾被,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又把人捞进怀里,拍着背安抚道:
“可是又做了噩梦?”
姚初瑜还没完全从方才的梦境脱离出来,埋在兄长臂弯里,让男孩温热的t温包裹住自己。
“嗯…梦见七爹爹了。”姚初瑜从姚守衿怀里里仰起脸,眼中还有些怔忡,“阿兄,你说七爹爹和弟弟会不会怨我,我对不住他们父子,若不是我当初冲动还天真,或许就不会让那些人害了他们。”
姚守衿收紧臂弯,低头蹭她的小脸,用热了的手心去暖她的身。“不会的,没有人会怨咱们小初,你忘了?七爹爹最喜ai小初了。小初自己也说当时还小,现下也非好时机,等阿兄和小初一起长大了,我们不是说好要让那些个脏东西付出代价的吗?”
说着,两人的眼中都恢复了些狠戾的清明。
“嗯…”姚初瑜闷闷应道,“四年前那两个小孩不足以想出那般计策,姚瑛尚且有些脑子,那姚琪就是个被宠坏的草包罢了。她们身后,从仆侍,殿主,甚至到父系那边的人,都有掺合的动向。”
姚守衿也道:“是啊,自事出之后,前朝那边的风向也变了,近年还有不少传言我们是灾星降世,呵…”
“管她们如何说,只要我还是皇太nv,就永远封不住那些人的嘴皮子。早年还传我们是送子观音呢,若真是的话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几条贱命给收回来,叫她们给了命不好好活,嘁!”姚初瑜不屑道,小手钻进亵衣,环上兄长的腰。
“她们愈是嚣张,母皇愈是搭台看戏,七爹爹走时她也不敢动皇nv和锦侍君,惩了几个g0ng侍,给枫侍君安了个教nv无方的名头降了位分,罚了她们几月禁闭就草草了事,那些追封给si人的封号顶什么用,都是唬人的玩意。如今枫侍君父凭子贵,又给姚瑛生了个弟弟,还不是晋回去了。”
二人心下叹息,龙不杀子,只恨其不争。后g0ng之中,即使如父君那般贵为凤君,也不过是皇权制衡的棋子。
“小初一定会护好你和阿怀还有父君的。”姚初瑜抱紧男孩,在他耳边糯糯喃道。
“嗯,阿兄也会用一生护着你们。”姚守衿r0u了r0u妹妹的散发,轻声道:“快睡了,明日不是要和怀枝去摘桃?”
“嗯…阿兄也睡。”八岁孩童的睡意来的快,九月的秋夜有些凉,两人团着衾被又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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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晨起,姚初瑜领三人去凤君主殿问安。熟悉的人,熟悉的地,与往日也未有不同,只身份上多了一重亲近。
“儿臣给父君请茶。”
姚初瑜搀着兄长跪在月初凤君跟前,与姚怀枝和阿元一起奉茶。
澜守月一一受了他们的礼,遣开侍从,留下四人说话。规矩总是做给外人看的,殿门一关,姚怀枝立马贼兮兮地拉过姚守衿到身旁来。
“阿兄,弟弟问你个事儿成不成?”
姚守衿忙活了一晚,yan气也被采补的差不多了,大早上身子也没完全恢复,被姚怀枝这么一扯,脚下踉跄了几步。
姚初瑜赶忙扶住兄长的腰,瞪了眼弟弟道:“做了夫的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的,正君也不叫。”
姚守衿拍拍妹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无妨的,自家人也听惯了,私下也不必纠结礼数。”转而对姚怀枝道,“怀枝所谓何事?”
姚怀枝擦着鼻憨笑,凑到他身旁悄悄问:“怀枝今日见阿兄面se有些苍白,行走间身形微晃,步履虚浮,这守g0ng砂也消了,不知…不知昨日阿姊同阿兄来了几个回合啊?”
虽是细声细气的问,但诺大的殿无人讲话,说的东西五个人也是听得清楚,阿元离得两人最近,碍于身份不好多问,却也是在意的,便竖着耳朵听。
姚守衿晓得这个弟弟嘴上没个边幅,没想竟问得如此直白,耳上顿时有些红,掩唇咳了声,还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含羞带喜地悄声道:“算上今早沐浴的一回,有七回了。”
两个还未实战的男人闻言心里一咯噔,瞅了眼姚初瑜,暗自以姚守衿为榜样,不愧是正君,佩服。
然后姚怀枝就被他阿姊敲了脑袋,“今夜就换你上了,在这好奇个什么劲。”
“这不是有阿兄给咱们打个样嘛…问问怎么了。”
澜守月坐在旁边看得乐,“行了都过来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