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za之前是不熟,做过之后是避险怕被发现。
“怎么了?”骆霁山还以为是她不舒服,自然地回握。
“没。”骆玉菲摇头。
“你会和那位陈小姐结婚么?”
“这什么问题?”骆霁山笑她,“不会,我并不喜欢她。”
“那你会结婚么?”
“菲菲,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过了做事还需要经过别人同意的阶段了。”
骆霁山人高腿长,走得再慢也始终在前边一步。
骆玉菲看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快到餐厅,骆玉菲主动松开了手,微垂着脑袋跟在哥哥身后。
两张矮脚食桌并在一起,八个人围坐着,骆玉菲自然和哥哥坐在一边。
他们聊的什么地皮开发、什么跨境贸易,这些骆玉菲都不懂,cha不上话,只顾着自己低头吃东西。
倒是有个叔叔问到她的学业如何。
可她的学业也并不是很难的出手,只能含糊着答过去。
难堪时骆霁山还帮她圆了一句“小孩子玩心重些,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
除了骆玉菲大家都喝了不少,骆霁山是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喝不到六杯就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
但骆玉菲知道他清醒得很。
她已经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看骆霁山得醉样,桌上也有人打趣他。
“霁山你这酒量,将来少不了辛苦你夫人,要接你回家伺候一个醉鬼。”
应该是知道骆母有意撮合骆霁山和陈丝丝才这么说。
陈丝丝温婉一笑,只说:“喝不了多少才好呢,这样才有时间多陪家里人。”
饭桌上又是一片起哄。
骆霁山只是撑着头轻笑不说话。
骆玉菲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人知道,在桌子之下她和哥哥早已十指相扣。
借着酒醉和骆玉菲要早些休息得由头,兄妹二人提前离席。
骆霁山说他知晓一条小道,便牵着骆玉菲得手带着她过去了,一路上都没有再放开。
那是一条花园小径。
明明已快十二月,小径两边还是盛开着大丛大丛粉白三角梅,许多被夜风吹落,在路上厚厚盖了一层。
路灯昏暗,耳边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抬头看,半轮明月隐约挂在半空之中。
“我是前年春来的,那时候花会开更多,明年开春我再带你过来。”骆霁山语气慢悠悠,说着以后的安排。
“等你上了大学时间多了,每个周末哥哥都可以带你出去玩,我之前听妈说你想去云滇,之后我也可以带你去。”
“哥哥,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你是怕一直会这样,还是怕不能一直都这样?”
兄妹二人突然又玩起了文字游戏,气氛骤变。
骆霁山停下了脚步,站在骆玉菲前边语气严肃。
“我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要像情人一样za,我很害怕”
不同于骆霁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如今的社会地位,骆玉菲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走出过社会。
她的人生本该单纯简单,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课业,而不是该怎么掩盖和哥哥肮脏见不得人的关系。
是骆霁山自私地毁了。
“对已经发生的事不要追问为什么,这样苦恼的只会是你自己,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菲菲,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不仅是兄妹,因为我们b世间其他兄妹都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也不止是情人,我们的血缘关系坚固甚过感情。
我们已经是完美的了。”
“这个世界上有不能见光的完美么?”骆玉菲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甚至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骆霁山亦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兄妹二人依旧牵着手,只是额外沉默地走在这条花园小径上。
次日,骆玉菲是在哥哥的房间里醒来的,醒来时骆霁山已经不在卧室了。
昨夜是二人少见地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骆玉菲下了床,刚洗漱完骆霁山便带着早餐回来了。
山庄的品茗楼今天凑巧对外开放,请了几个民乐团来表演,骆霁山当然也带着妹妹凑热闹去了。
但二人去得迟,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
还好二楼的角落专门留了个小包间给他们。
包间三面是墙,对着楼下舞台的那一面是米se的屏风。
可听乐又可不被人打扰。
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骆霁山一定要骆玉菲穿一件绯se浴衣,起初她还想不明白,但一看这布局她就明白了。
穿成这样更漂亮新鲜,也更方便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