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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也没有用,夜里就久违的做起春梦。
alpha把他压在隐蔽的杂物间里,他前端性器射出来的精液喷在墙壁上,这次更加刺激,外面是同学们在做实验,而他们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疯狂做爱。
大鸡巴插在骚逼里撞击出来的水声特别大,被外面的打闹声掩盖住,他不敢发出声音,被alpha掰过脸堵住嘴,浑身战栗着发抖迎合着肏干,腿软的站不住,最后干脆倒下去,跪在地上挨肏。
自从那次alpha见到他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他们之后的很多天都没有再见过面,听同事八卦说池总回京办事,这边只是一个很小的子公司,可能不会经常过来,倒是便宜了他们不用加班。
周六杨猷带着面团子去游乐场玩,中午吃饭的时候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看他,等回头看的时候又没什么可疑的人,好像是他的错觉。
周日凌溪心血来潮让他去当苦工,她和女朋友挎着胳膊逛商场,杨猷跟随拎包。
凌溪指着一件红色衬衫让杨猷去试,杨猷看清之后摇摇头。
“你怎么回事?我看你衣柜里不是挂着一件玫瑰红色的衬衫吗?怎么总不穿呢?”
凌溪和女朋友嘀嘀咕咕,beta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偏偏成天穿白色,素的要死。
杨猷穿的是白色衬衫,黑色裤子,衬衫衣摆整整齐齐的塞进裤腰里,头发剪的很短,眼镜也早就不戴了,凌溪嫌弃他戴着太丑,这会儿说什么也要让他试试,没拗过,还是放下东西进入试衣间。
试衣间里的镜子上浮现beta的身体,雪白的胸口,粉色的乳头,腹肌薄薄一层,但是最底下有个浅色的疤痕,换上红色的衬衫之后,愣了半天,脸颊也浮上红晕,推开门出去,凌溪和她女朋友立刻围上来说好看。
最后凌溪给他买了好几件衬衫,全部都是艳色,“我告诉你,以后不准穿白的,你本来就白,穿别的颜色多好看,暴殄天物。”
凌溪的女朋友也搭腔夸他,这么多年,面团子可以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养大的。
周一杨猷被凌溪监督着换上红色衬衫,先送面团子去上幼儿园,车上小家伙盯着他看了会儿,拍着巴掌夸赞,“爸爸穿这个颜色真好看。”
杨猷笑的很温暖,“是你妈妈挑的。”
面团子挺起胸脯,“我穿的这个也是妈妈挑的,我也觉得好看。”
杨猷笑出声,“对,你妈妈的眼光最好。”
到达公司就感觉气氛有点诡异,同事们都围在一起,他人缘还算不错,拉着过去听他们猜测,不大会儿,人事拿着档案过来说,“你们都准备一下,新总裁要亲自面试考核各位的工作。”
首先进去的是他们组的组长,最后一个是他。
杨猷以为是好多人一起面试,没想到进入总裁办公室只有池卓一个人。
alpha在看清beta穿的红色衬衫后,眼底似刮过狂风暴雨的乌黑深沉,杨猷也别扭,还是池卓先开口,“坐。”
杨猷坐下,后背挺直,手心冒出汗。
beta真真实实坐在对面,池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胸腔里似熔岩流淌,烧的他浑身被火烫过一样热辣辣的疼。
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beta面前,终于可以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
出口的声音很干涩,又有种杨猷说不上来的感觉,“资料里写,你结婚了?”
beta不再戴学生时期那么笨重的黑框厚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那张脸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依旧精致雪白,绯色的唇尤其饱满漂亮,红色衬衫衬的更加肤如凝脂,肌肤胜雪,浑身都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完全没有那时候的阴郁和死气沉沉,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池卓盯着beta的变化,心里的猛兽再次出闸,想肏他,立刻马上。
杨猷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如果遇到池卓,要怎么办?
答案也确实和那天跟凌溪说过的话一样,他有儿子就可以。
beta镇定下来,神色颇为冷淡,“对,结婚了,还有儿子。”
池卓快被beta这样毫无波动的脸逼疯,手掌攥成拳,五年,五年的时间还是改变了一切,beta以前只有在他面前才放松撒娇的姿态,现在都给了其他人,反而面对他时淡漠的像陌生人。
他们不是陌生人,他们是最契合最完美的爱人。
alpha爱他,这些年从未停止,也从未忘记,池卓的眼眶变红,忍耐克制的问,“你过得好吗?”
当年那件事,没有留下阴影吗?
他很想抱着人说,学校里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都收拾过,以后不会再有人能把他们分开,现在的他拥有很多东西,唯独缺你。
杨猷直视alpha的眼睛,“我过的很好。”
他有面团子,还有凌溪,一切都很好。
车水马流的落地窗旁,池卓隔着一张办公桌看向beta,这些年锻炼出来的杀伐果断完全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