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必泽】殿下吃葡萄吗(车)(28 / 35)

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李承泽的后穴被顶到向内凹陷,穴口不断地被撑开又缩进,又红又肿,比落在地上的花芯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随着范闲挺腰的速度加快自己手上的动作,终于在一阵近乎窒息的快感中高叫一声,浓白的精液自尿孔哗啦喷薄而出。

李承泽浑身都陷入了一种无比舒畅痛苦的境地,他吻上范闲的嘴唇,与他在花丛中交织打滚。

“范闲,范闲!”李承泽一声又一声地叫着范闲的名字,眼睛透出比雨水还要清亮的光,他脸上满是激动与疯狂,冲范闲高喊:“真他妈痛快,真他妈过瘾,我李承泽这一世遇到你,真的值了。”

范闲在雨中跟着他疯狂地笑,激烈霸道他咬着他的嘴唇与脸颊,他紧抱着李承泽,身体与他紧贴在一起。他说:“李承泽,你是疯子,可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就是天生一对。”

一夜之间,大雨将京都上下清洗了个天朗气清,纤尘不染。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污秽都在这场大雨后躲藏起来,等待着下一次机会再次发芽。

李弘成早上初醒,得知昨夜下了一夜大雨,急忙披了件衣服往后院赶。那里还种着几株他花了大价钱从南洋移栽过来的花,白日不开,偏在夜晚绽放,故又名望月花。他赶到后院,看清眼前的景象,大脑嗡地一下彻底炸开。

满园的花卉已经七零八散,碾入尘泥,像是生前被人狠狠蹂躏过。残败的花朵落在地上,无声地诉说着昨夜大雨中的激情疯狂。它们用生命见证了李承泽与范闲在大雨中那场人神共惊的情爱,炽热而霸道,纯粹而癫狂。

李弘成仰头对天长叹,嘶声力竭地呐喊一声:“我的花!”他的声音传向苍穹,消失于茫茫的天际。

李承泽淋了大雨,不出意外地染了重度风寒。他陷入了高烧昏迷,躺在床上怀里抱着跟他一样病殃殃的小羊羔。谢必安连着喂了他三次药都被他哇地一口吐了出来,整个人又急又气,恨不得冲到范府将范闲碎尸万段。

“范闲——”谢必安咬牙切齿地将手中的舀药的勺子碾成了粉碎。

“谢必安……”听到动静李承泽有了些反应,眼睛艰难地睁开了一道缝。

“殿下!”见他醒来,谢必安面露喜色。

李承泽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断断续续地说:“谢必安……不怪他……我很痛快……我真的很痛快……”

他的笑像是要把谢必安的心都扎碎闷闷地作痛,谢必安抓住他手眼中满是担忧:“殿下,您别说了。”

范无救早上醒来见李承泽重病已经十分明智地去请范闲。范闲为习武之人又有真气护体,一场大雨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收到消息急忙提了药箱往李承泽府中赶。

范无救引他往李承泽卧房赶去,正到门口,谢必安便怒不可遏地打开门冲了出来。见到范闲,谢必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提剑使出十成的功力向他刺去。

范闲看出他眼中杀意,面色一寒,脚下一蹬向后退去避开杀招,但谢必安剑招极快,犹如毒蛇一般紧随其后再次咬去。

“谢必安,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范闲闪至一旁声音冰寒地说。

“老谢,你干什么,小范大人是来给殿下看病的!”范无救急忙解释。

谢必安冷哼一声,杀意却并未停止。范闲无奈与他交手应对,电光火石之间,不知李承泽何时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他的面色像是那日上吊自尽后一般苍白,身子脆弱得成了一张纸,行将摔倒在地。他大张着嘴,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想对二人说什么,可嗓子却干痒痛涩,所有的话都被压在了腹中。

“不……不要打……”李承泽终于面色痛苦地挤出了几个字,范闲看到了他,急忙飞身向他冲去,在他身子要跌倒在地之时稳稳地托住,眼中止不住地心疼。

范闲没再理会谢必安,嘭地一声将门关上,抱着李承泽向床边走去。小羊羔无精打采地缩在床上,见李承泽回来咩地叫了一声。

“范闲……我很痛快……真的……”李承泽被范闲抱在怀中,艰难地笑着对他说。

“都病成这样了,还痛快什么?”范闲心中悔恨万千。

范闲将李承泽放回床上,开始为他诊脉开药,再配合以针灸,拔去身上的寒气。

他开了两张方子走到门口,谢必安与范无救就站于门外。范闲面无表情地看了谢必安一眼,转而将一张方子递给范无救,道:“按这个去抓药,熬好给二殿下拿来,一日三次。”

“是。”范无救急忙将药方接过。

范闲又将另一只方子塞到谢必安手中,“你也一样,但这个是给羊吃的,抓好药别煮掺在草料中拿来。”

谢必安哼了一声,一把将药方揣入怀中,带着范无救前去买药。

范闲又折回屋内。刚刚为李承泽施了针后他气色恢复了一些,见范闲回来坏笑着说:“不知道李弘成有没有发现他的园子被我们糟蹋了。”

范闲像看小孩似的看着李承泽,笑道:“二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