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扶起陶诺坐好,帮他拍背顺气,“你可悠着点儿。”
陶诺咳得眼泪哗哗的,听着这声儿又是委屈又是来气,责道:“要不是您咳咳、闹我,小爷我能岔气儿么!”
闫承骁自知理亏,给陶诺喂过去几口水。喝下水又咳嗽几声,这才好了些。闫五爷见他咳得红润的嘴巴,舔了舔唇,凑上前吻住陶诺。
陶诺嘴巴甚至没来得及合拢,已经被五爷的大舌头闯了进来。五爷摸他时会知晓轻重,亲的时候却不会。恨不得把整条舌头都伸到陶诺嘴巴里,堵住他的全部呼吸。沿着牙床一点点舔过以后,便勾住陶诺的舌尖,把小舌勾引到嘴边,含着舌尖儿咬。
“呜……”
陶诺被他咬疼了,舌头落荒而逃。闫五爷追了过去,把娇软的小舌吮得不成样子才甘心放过它,小舌瘫软在嘴边喘气儿,陶诺就听五爷道:“小鸡巴摸过了,小逼还没摸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陶诺就觉着小逼里头跟进了蚂蚁似的发痒。他并起腿,“不行,今儿都摸过了,小爷要睡了!”
尝惯五爷指头的逼穴哪有这么容易满足!闫五爷心里明白儿的,故意道:“成,那就不摸。”
陶诺傻眼了。五爷怎么这样啊。
……不摸就不摸,小爷才不稀罕呢!
他负气地背对闫承骁躺下。腿心满是刚淌出来的汁水,黏腻地沾在裹裤上头,料子陷进肉花儿里,稍微动一下就能磨到逼穴口,小逼空虚的不成样子,穴口贪婪翕张。想吃五爷的指头了。
陶诺愈是叫自个儿不去想,这感觉愈是明显。偏生他没法压下这感受,到最后陶诺眼泪汪汪转身看闫承骁,服软了,“五爷……”弄弄他呀!
“不成,说好今儿不摸的。”闫五爷得寸进尺。
陶诺悲愤交加,抬腿踹他,“您摸不摸!”
闫五爷一把抓住太太的脚腕子,故作沉思,“老子好歹是申城的闫五爷呢,说话不算话叫旁人晓得了,老子的脸皮子往哪儿搁?可我舍不得夫人你难受,不然这样,爷们儿不摸你,帮你吃一吃,成不?”
“……无赖!”陶诺瞪他,“你故意的!”
闫承骁不装了,“你就说给不给吧。”
“……”陶诺负气道,“只能吃一口。”
“得咧!”
原是用来垫着睡觉的枕头,现下垫在陶诺屁股底下,托起他的腰。两条腿被闫五爷压在胸口,小鸡巴半硬着,藏在腿心儿里的小逼显露无疑。
逼穴馋得久了,馒头般的肉花儿糊了层晶莹透亮的淫汁,水润白嫩,凑近都能嗅到小逼的甜味儿。闫承骁似乎回到剿匪那段有时一天都喝不到水的糟心日子,这会子有这么一汪泉眼在自个儿眼前,汁水汩汩淌出。闫五爷眼睛看得直了,低头把肉花儿含在口中。
要了老命了,小逼吃着跟含着块甜枣糕一样,还是流心淌汁儿的!闫五爷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舌苔舔开肉缝挤进小逼,整张脸埋进狐狸精的腿心,还嫌不够,双手托住狐狸精的屁股,将他往上抬了抬。
“咿……!”太多了,好舒服。狐狸精被舔得魂儿都没了,自个儿抱住双腿把小逼送到五爷嘴里。
逼口的甜汁儿淌得打湿枕头。闫五爷含住肉花儿对着逼穴狠狠吸了口,吃到满嘴的汁水,甜的发骚。这一口吸得狐狸精眼冒金花,什么也顾不得了,压不住哭声儿,只晓得张着嘴弱声弱气地叫五爷。好舒服,太舒服了,比五爷的指头还舒服。
闫承骁鸡巴快胀爆了,他发狠揉捏着狐狸精肥软的臀肉,白嫩的屁股登时掐出掌痕,浓艳淫靡。听着自家太太的叫他,闫五爷把他馒头似的肉花儿掰开,舌头肏进逼穴。
“啊啊啊!”怎么能用舌头肏小逼呀!!
舌头和指头可不一样。湿软粗粝的舌头单是进到小逼里就已经不得了了,偏生五爷的舌头还不断往里头伸,舌苔不断转舔着逼穴里的嫩肉,那地儿本就敏感放浪,被这么一肏,倏地活跃起来,四面八方迎合过来送到舌头跟前儿等着挨肏!
陶诺快疯了。
闫承骁也快疯了。乖乖个爷爷的,小骚逼里头别有洞天,舔上一小口,甜腻的淫汁就能淌出来被他稳稳接入口中,再多舔那么几下,狐狸精瞬间弹起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汁水。闫五爷饮下大半,剩下的汁水可惜地喷在他下巴上。
“呜。”陶诺捂住脸,崩溃地哭,“小逼被舔化了。”
这骚狐狸精不是勾引人么!闫五爷依依不舍从小逼里退出来,逼口给他舔开了,一片惹人注目的骚红,肉花儿上头凝着晶莹水珠,把水珠舔到嘴里,嘿,这哪是水,分明是他太太的淫汁。
“哪儿能啊,小逼是太舒服了,你不信自个儿摸摸看是不是还在?”
陶诺哭懵了,腿根儿还不断痉挛着呢,他才不摸。闫五爷看得又心疼又好笑,侧头啃咬狐狸精嫩滑的腿根儿,咬出一个个齿印子,等狐狸精缓得差不多,含住那根寂寞难耐的小鸡巴。
“唔唔呜!!”小鸟怎么也能含啊?陶诺哭的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