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奴错了”
“主上”
方治想碰她又不敢靠近,硬生生的蜷在脚边,苦苦地哀求。
徐潇潇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神交后的狐族,发起情来,比普通狐族更极端。方治浑身都被热潮的汗水透湿,这会连眼神都不清明了,嘴里除了认错,再也吐不出别的字眼。
“”
方治扯住她的衣袍,还在不停地认错:“主上奴错了主上”
自己惹出的麻烦,只能自己收拾,好在房间里没别人,不然都要看到她这一场自己闹出的乌龙。
这狐主真是当的一点面子也没了。
她释放出一些安抚气息,稳定住方治。
“你真是烦死了。”徐潇潇把他从地上抓起来,“湿乎乎的,赶紧脱了滚到床上去。”
方治哪里还有丝毫耐心,对她的渴求到了极致,听见她松口,两只手哗啦一下就把衬衣连着西服一同扯了,裤子因为汗湿黏在身上还费了些功夫。
“主上主上奴伺候您”他抱起徐潇潇就往床上滚。
“轻点!”徐潇潇骂道:“操,方治,你属狗的吗!”
截然不同的一场感受。
从觉醒到现在徐潇潇少说也玩了百名狐族了,哪有一个敢这样上她的。
方治不仅身体力行地让徐潇潇感受到了什么是与她身心最契合的狐族,还主动把自己的神魂第一次闯进了她的神识里。
他从上一次过后就再也没有承宠,每次都只能偷偷在她身边,汲取一点散逸出来的气息。
太想要了,把我融进您的身体吧。
徐潇潇被他搞得骂娘,“你他妈的能不能正常点,不要命了?”。
金狐的神识何其强大,他一个旁支的苍狐,敢主动纠缠金狐的神魂,真的是会被当成养料给融了吸收。
徐潇潇尝试着控制自己的神识,用神魂裹住方治,强行冲回他的身体里。
“主上”方治停下动作,可怜兮兮地凝望她,舌头从她的唇瓣舔上眉角,俯下脑袋,用鼻尖去描摹她的脸颊,“不喜欢小馋猫了吗?”
“能不能正常点。”徐潇潇伸手朝他屁股打了一巴掌说:“你就是见不得我舒服。”
方治重新动了起来,他粗胀饱满的性器在徐潇潇的花穴里快速耸动,里面的媚肉缠上就被他撞开,裹紧又被他搅翻,一浪接着一浪。
“没有人比我更想您舒服。”方治嗓音沙哑地说:“我想要您做百年来最伟大的狐主,最快乐的狐主,最舒服的狐主。”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地劈进一寸,直到与她紧密相连,颌下滑落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前,被他低头舔去,“主上,我很多事做的不好,惹您生气。您可以惩罚我,打我,骂我,甚至可以把我丢进园子里欺辱我,让大家笑话我,只要您解气,怎样都好。”
他深情地注视着徐潇潇,这时候如果她说一个不字,恐怕下一秒他真的会再次献进自己的神魂,消融进金狐的神识之中。
如果说之前徐潇潇感受到的都是狐族的欲望,臣服和畏惧,那么现在他在方治的眼里看到
的是爱,发自内心涓流不断的爱,满溢而出的爱,他是真的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和别的一切无关,不是战战兢兢地服侍,小心谨慎地伺候,与血脉神魂无关。
“你”徐潇潇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即便是在程熠脸上她也没有看过。
她心直口快地道:“你把程熠弄哪去了。”
两人做的正激烈,方治低笑一声,猛地几次挺进,惹得徐潇潇在他背上,抓下一道道血痕。
“主上,这时候还要想到他?”他俯下身子,性器压在她的体内,唇舌在她的柔软的酥胸上游走流连。
“你你放肆”
“主上不舒服吗?”方治把人半抱而起,自己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体位。
徐潇潇全身都是软的,她还没爽够,趴在他的胸口上锤他,“你干什么。”
“主上,试试看。”方治摸着她的背说。
徐潇潇用手支起身体,说:“试什么,你行不行啊。”
方治双手托捧她的双臀,又放开压下,复而再来。
“停停停”徐潇潇叫道:“太太快了”
甬道内有什么莫名的点被刺激,是之前没有的感受,每一次撞击,都阵阵发麻,爽的直冲天灵。
“主上还说日日在看金册,看来并没有认真学习。”方治抱住她坐起身,把她锁骨肩颈上的汗液悉数吻尽,“由您在上的体位能吃的更深,更舒服。”
“啊”
“那再再来一次”
“啊”
“方治啊”
太舒服了,他每一次放下,都能精准的撞击到那一处酥麻,好似一阵阵相交的电流,淌遍全身。
“主上”方治难耐的唤她,“我要射了”
“不行。”徐潇潇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这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