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潇潇的性格逐步与金狐神魂融合,当所有人都伏低姿态围在身边,乞求慰抚临幸,她也会迷茫,除了性,狐主究竟为了什么存在?
金册中晦涩难明的大道理,她还不是太懂,仅是气息为什么就能推动狐族社会发展。
徐潇潇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程熠,看的他心里发怵。
“主上是不是奴说错什么了?”
她已经放弃让程熠改口称我,血脉阶级在她的心里具化出明显的等次。随意的抬起手,程熠便会倾身靠上来,将自己的脑袋贴在她的手心下。
他专注地凝望徐潇潇,不放过她眼中每一丝波澜。
这样的程熠让她感觉十分陌生,甚至有些厌恶。
程熠也同样捕捉到了徐潇潇眼里的烦躁,他怯缩地朝后退下,跪在那,不再说话。
强大的压迫感骤然上升,徐潇潇手掌微握,四指稍稍摆动,程熠身子猛然一震,精关大开,他痛苦地撑在地毯上,双手死死地揪成拳,性器胀成黑紫色,不断地上下跳动,不甘的想要冲破桎梏。
他抬起头,碎发被疼痛的汗水打湿黏在额前,脸颊两侧也分不清是究竟是汗还是眼泪。
程熠张口还未出声,徐潇潇的掌心又是一阵微握。
“呃”
痛真的好痛
连跪姿都难以维持,手指也跟着开始打抖。
程熠尽可能地压低自己急促的呼吸,从喘息中发出哀求的气息,“求求您”
“很痛吗?”
程熠惶恐的看向她,一时竟不敢回答。
“很痛吗。”徐潇潇又问了一遍。
他痛得无法思考,只察觉她的语气冷冰冰的,毫无情感。
徐潇潇说:“玩具也会痛吗?”
她的手又是一握,那么轻微的动作,就让他痛苦万分。
银狐脆弱的神魂,在她的掌控中,要生则生,要死则死。
他哭了
哭的很轻,每一次抽噎都连着性器勃动,越哭越疼。
徐潇潇抽掉堵精棒,带出一大片淅淅沥沥的精水。
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她从程熠开合的嘴唇看出,他在唤她,[主上]
徐潇潇揉上他的唇瓣,沿着绷紧的下颌线,一路滑到锁骨的灵魄上。
神魂被剧烈的快感裹挟,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颤抖,没被堵住的性器又胀大了两圈,依旧什么也没射出来。
他失神地双手掐上自己的性器,被徐潇潇用脚踢开。
她只说了三个字“开始吧”。
程熠的身体开始了,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大张的眼口不断地朝外溢出,一股一股的,在他晕过去之前,终于看见了徐潇潇勾起的唇角。
主上是满意的吧他想
之后的事情他毫无记忆。
等他醒来,已经躺在阁署办公室内的沙发上。
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捏碎了,稍微动一动都疼得不行,每一次呼吸带着胸腔泛起阵阵刺痛。
“你醒了?”
程熠忍住不适艰难地爬起身,瘫靠在沙发边,缓了几口气,才无力地发出声音:“方大人”
“本来应该送你回去休息的,只不过有些事情需要第一时间问你。”方治走过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希望你别介意。”
“谢谢大人。”
程熠双手接住水杯,温热的水,从他干燥的喉咙流进身体,冲掉了些许疲惫。
方治拿走杯子问:“再来一杯?”
他按住程熠的肩膀阻止他准备行礼的举动,“你不必多礼,这里没有外人。”
“大人需要我做什么?”程熠问。
方治从办公桌上拿来一个平板,点开文件视频。
是他失魂之后的状态
拍摄者很高,画面是从上往下拍的,可能是当时房间内的黑狐。
刚开始他还是正常的,只是抱着徐潇潇的一只腿,说什么也不肯放。
他听见徐潇潇说了句,[把他驾到床上去]
他就开始哭了,非常可怜得嚎啕大哭,嘴里还不停地嚷嚷[我不走不和主上分开]
他哭喊着被两名白狐架上了床,为了防止他乱动,他们只能压着他的四肢。
他看见徐潇潇也跟着上了床,接着画面就变成他一个人的,对着他的脸,已经哭的不成样子,狼狈不堪的脸。
[主上主上不要离开我]
[好喜欢主上]
从画面的晃动和含糊不清的声音中,程熠听出来自己在亲她。
[怎么这么黏人啊。]
徐潇潇无奈地说完这一句手机又晃了几下,重新变成了双人俯拍视角。
[主上主上的身上好舒服]
[好想和主上一直在一起]
程熠缠在徐潇潇的身上,到处亲吻啃啄,像一只发了情的狗。
他没有任何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