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脖子。她身上披着的红纱随着她的动作自她肩膀滑落,修长地四肢暴露在空气中。
林元兮抬腿勾住他的腿,脚腕上的银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魏昭终于回了神。
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兮儿……”
“嘘。”林元兮睁着迷蒙的双眼用食指抵在他的唇间,“阿昭,我还要你帮我个忙呢。”
魏昭看着她白嫩的大腿缠住了自己,还用如此娇媚的语气和自己讲话,恨不得立刻上了她!
“什么忙?”
林元兮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魏昭定睛一看,是个狐尾,那个狐尾根部还坠着几颗玉珠!
魏昭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的,她究竟是从哪里搞到的!
林元兮拿着狐尾往他身上贴,将那尾巴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昭,这尾巴好难弄,你帮兮儿插进去吧。”
说罢将双手撑在圆桌上,双腿微微分开撅起了屁股。红纱再也遮不住这一片春光,小穴和菊花暴露无遗,似乎在向魏昭发出召唤。
他颤抖着双手,把那几颗玉珠依次塞进了菊穴里。
“嗯,哼,啊……”林元兮娇喘出声。
待他帮她把尾巴佩戴好,林元兮站直了身体,引魏昭坐到床上。
她后退几步,示意魏昭不要跟来,“阿昭,兮儿今夜为你舞一曲。”
魏昭没想到还有节目,强忍住身下的冲动,端坐在床上。
林元兮在空中击了几个掌,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身后的尾巴随着她的扭动开始左右摇摆,她一个旋身,红纱飞起,露出雪白的屁股,那狐尾倒似真的长在了她的股间一样。
林元兮双手自头顶转到了自己的身侧,纤细的手指轻微翻动,那红色的兜衣飘落而下,露出了雪白的双乳。那两团因女孩的舞蹈不安分地跳跃着,魏昭觉得眼前的女孩分明就是个妖精!
林元兮还在继续,长腿一踢带着铃声响成一片,腰间的红纱也随之飘落。这时候,女孩的身上除了那条尾巴,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跃步走到他身前,跨坐在他的腿上,小手像他的腰间探去。
魏昭忍耐多时的欲望终于被释放了出来,直挺挺地竖在腰间,似乎在证明他的主人在经历一场怎样的诱惑。
林元兮扶着魏昭的肉棒坐了下去,双脚踏在床上开始上下动作。魏昭受不了她的速度,扶着她的腰卖力地顶胯。林元兮被肏地忘情地呻吟。
“啊,啊,阿昭肏的好舒服。”
“嗯,不行了,要到里面去了,啊……”
“阿昭,阿昭,慢一点呀!”
魏昭像一头杀红了眼的野兽,只想把眼前的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兮儿,兮儿,”他咬着她的耳垂,“我爱你。”
林元兮被肏的听不见一点声音,只觉得自己快被浪潮淹没了,她拼命地抓住他的肩膀,在他精壮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窗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林元兮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肏晕,又被弄醒。嗓子喊的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力地由着身上的男人带她一次又一次地攀到顶峰。
共赴云雨,确是乐事。
自从知道林柯在北境安然无恙之后,林元兮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觉得自己不能整日在府中无所事事,于是主动向魏昭提出,想在生意上帮他分担一些。
魏昭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府中待久了会闷出病来,况且有美人相随,也方便他随时与她亲近,于是便欣然允了。
两个月下来,林元兮对于生意上的门道已经摸得差不多,尤其是在看账本这方面极具天赋,哪些账册有问题,她只需略翻一翻,便能指出问题所在。
魏昭有时候归家,看见她深夜还在翻账册,心疼不已,他本是想让她打发时光的,要是因此累着了,就本末倒置了。他见的次数多了,意欲不让她插手这些事了,但林元兮却很坚持。说是就当她是一个雇佣来的长工,自己能帮他做一些事情,也好早日抵了自己的赎身钱。
魏昭觉得她可爱,见劝不住,也就随她去了。
其实这几万两银子侯府还是支付的起的,他之所以把生意不断扩大,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前方将士实在是过得辛苦,朝中历来在军饷上克扣,圣上防着他魏家,更是不肯给他们充足的军费。他若是不想办法弄些银子,那北境的将士恐怕都要喝西北风。
近来,魏昭名下的一个布庄有一个颜色总是染不好。林元兮听说了这件事,便主动请缨,说自己在林府闲来无聊的时候和瑞雪研究过染布的技艺,催着魏昭带她去看看。
魏昭被磨得无法,吩咐墨竹套好了马车,往布庄赶去。
布庄因为常年要囤放染料,染料刺鼻,因而多建在偏僻山里。谁知马车行到半路,竟然断了一根车辙,眼看车子走不了了。
于是墨竹骑马去布庄上找马车,留二人在原地等候。
魏昭看林子里有一处凉亭,便带着林元兮过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