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桐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挪动不了,双眼发直,怔怔注视着雕栏玉砌的水榭。
她所在的位置与水榭尚隔了一片湖畔。
正值深秋,在半池稀疏残枝莲荷的映衬之下,水榭里头弥漫的暧昧春情愈发明显了。
苏妙桐心口一阵焦灼,妒火中烧——
在她看来,太子妃之位没能落在她头上,无非是这萧氏自幼为公主伴读,占了先机。
论容貌、论家世,萧氏样样不如她,甚至还比太子殿下年长一岁,怎么可能会得到太子的宠爱呢?
况且,东宫大婚才六个月,太子妃便怀胎六月。
说不准这肚子便是成婚当夜,太子殿下为了应付一番才叫她怀上的。
如何太子妃身怀六甲,憔悴不堪,哪里比得过她这年方及笄的妙龄少女?
然而,方才皇太子刚至便第一时间问起了太子妃,甚至急急入内寻找,便已然颠覆苏妙桐的所思所想。
如今再瞧见太子夫妇独处时的亲密无间,更叫她骇然大惊,又眼红不已。
若是得封太子妃的是她苏妙桐,如今得到皇太子宠溺疼爱的,就是她了!
就在她恍惚出神之际,水榭内挺着大肚子的小女人忽然被高大精壮的打横抱了起来。
苏妙桐的位置已看不清两人的身影,只能隐约瞧到女人两只穿着银白绫袜的小脚。
如此看来,太子妃应是被放在了一处软榻上躺着。
没一会儿,那银白绫袜被男人动作轻缓地褪下。
与绫袜一同凌乱落地的,还有一条极其显眼的鹅黄色小裤……
一双莹白小巧的玲珑玉足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细细把玩。
两只莲足轮流被男人抓起,又抬高。
虽看不见发生什么,可苏妙桐莫名觉得,太子殿下很可能是亲吻了太子妃的小脚……
她心中既酸涩,又渴盼能看得真切一些。
又过了小半晌,男人把玩玉足的动作停了下。
可那双脚却不知为何忽地被分开,仿佛合不拢似的。
“殿下……别这样……”
“嗯……”
水榭内隐隐传出女子的娇吟与低泣,声响穿过湖畔飘得苏妙桐耳边已是极小。
只见她唯一可见的那双雪白玉足紧紧蜷缩着,仿佛极其难耐痛苦。
苏妙桐一个黄花大闺女,这下实在想象不出水榭里头到底是什么光景了……
而水榭内的明雪则是半躺在沉香木软榻上,被迫岔开纤细玉腿,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舔舐含吮。
圆滚滚的大肚子正好挡住了视线,明雪半点瞧不见身下是何等淫靡不堪。
只知在男人唇舌几番撩拨之下,羞处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来。
皇太子起初并未打算在此处如此轻薄他的太子妃——
他平素在外一举一动皆合乎君子规范,即便床笫之间颇为亲昵孟浪,也仅限于闺房之内。
方才初尝小孕妻分泌的香甜醇厚乳汁,竟叫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奈何明雪是有孕以来头一回泌乳,奶水并不丰裕,早被他贪婪吮吸了个干净。
偏生太子又红着眼一本正经道:“方才一路策马而归,如今口干舌燥,还请明雪姐姐再赏些水润润喉罢……”
明雪尚云里雾里的,没明白他语出何意,身下亵裤已被解开褪下。
尔后,她才反应过来,男人方才所说的让他润喉的水,竟是她羞处沁出的春水……
精致清妍的俏脸上布满潮红,甚至直朝下蔓延到白皙纤细的玉颈。
本是深秋,小夫妻二人却在连番动作之下额间细汗淋漓。
在娇嫩穴眼儿处吮吸吞咽了几股清甜蜜液后,男人又倏地含住最为敏感的小肉核儿,灵活的舌尖极快地舔舐着。
“嗯……呜呜……”强烈的酥麻快慰让明雪娇喘连连,泪水如断线珠子。
太子身下巨物早就直挺挺矗立着,再听小孕妻这声娇媚如水的呜咽娇吟,硬邦邦的肉茎顿时肿大了一圈。
“殿下……求您了……回景华殿……再弄罢……”明雪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央求。
水榭一侧的栏杆外虽是渺无人踪的千顷湖畔,可到底是在外头。
天色尚未黑透,夕阳将天际晕染成大片暧昧的绯红。
太子仍在少女泥泞不堪的腿心处埋头苦干,仔仔细细地将颤颤巍巍的小花蒂嘬吮得红肿、发硬。
又用粗粝指腹慢条斯理地在湿哒哒的穴口周边打圈抚弄。
良久后,他才猩红着眼道:“从此处回景华殿,乘坐轿辇需得一炷香左右,明雪姐姐忍心吗?”
话音未落,他已捉着小孕妻绵软小手握住了胯下那滚烫肿胀的硬物。
旋即,太子又意味深长道:“或许,明雪姐姐愿意在轿辇上帮我?”
明雪急急摇头否认,好似拨浪鼓一般——
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