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娟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公公光着膀子,穿着内裤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下面鼓起的一大团跟着一甩一甩的,看着特别恶心。
她最受不了就是公公这样不注意形象,虽然是在家里,可自己毕竟是个女人,还是儿媳妇,完全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
“爸,我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啊,这万一家里来人了,这看得多不好啊。”张素娟对对公公说道。
“没事,大晚上的,谁还上家来啊,我这不是等你洗完出来准备洗澡嘛,对了,素娟啊,我那裤子,今天下地的时候不小心裤子划破了,一会儿你帮我缝一下。”公公指了指沙发上。
张素娟看了一眼,只见沙发上,横七竖八的,又是裤子又是t恤和内裤,全都是公公的,都没叠,就这样乱糟糟的扔在上面。
张素娟看的一阵心烦,没有理会公公,拿着手上刚刚搓好的内裤到后院去晾着。
公公今年60了,张素娟嫁过来的时候,婆婆就走了好多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所以,个人的起居打理上极其随意,可以说一点都不讲究,倒不是他懒,是不会。
在张素娟的眼里,公公就是典型的农村里那种务实的农民,不爱干净,什么都不注重,常年在地里干活的他皮肤晒得黢黑,个头不高,瘦干瘦干的,显得很有精神。
和公公生活习惯完全不一样的是,张素娟是个十分讲卫生的人,自己的房间以及家里她能看到的,必须要打理的井井有条,虽说都是农村长大的,但对于接受过文化教育及在城里生活过的年轻人来讲,个人卫生和文明习惯是最基本的,况且她还是个女人。
张素娟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待在农村老家里,她和老公结婚快三年了,夫妻俩一直是分居两地,加上自己这么年轻,刚29,三十还不到的年纪常年待在家里,她也很压抑,她特别想跟老公一起出去打工。
但没办法,老公是在工地上干活,那环境比农村还糟糕,工地上的铁皮房子她住过,又热灰尘又大,她受不了。
农村里有句老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公让她待在老家,一方面是不让她跟过去吃苦受累,另一方面,也希望她在家里能帮衬照顾一下逐渐年迈的父亲,打理打理家务。
为了让张素娟待在家里稍微能安心一些,老公在外面赚的钱除了基本伙食费,其他一分不少的都打给她,还让她想要什么自己去买,对她很大方。
这确实是张素娟唯一感到安心的地方,因此她也一直在尝试去适应和接受与公公这种差异化的生活。
晾好内裤,张素娟从后院回到客厅,公公正在卫生间里洗澡,张素娟看着沙发上公公的一堆没叠的衣服,干净的和今天刚刚换下的脏衣服都快混在一起,她噘着嘴,十分不情愿的去整理着这些衣服。
虽然不满公公的这些习惯,但作为儿媳妇的她,在操持家务上,还是尽心尽力的去做。
该叠的叠好,该洗的抱到后院棚中的洗衣机里,然后拿起公公说的那条被划破的裤子,从房里找出针线盒给他缝着。
“素娟,小光他二伯家里有个小侄子过两天考大学办酒,你想不想去啊?”
公公从卫生间出来,光着膀子,一手拿着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向在沙发上缝着裤子的张素娟问道。
“不去。”张素娟头也不抬的回道。
对老公家的这些远亲酒席,张素娟一点都没兴趣,都是一些不太熟的亲戚,坐那尴尬,要是他们一个屋里的近亲那就还好,都认识,能聊的也多。
“你在家里又没事,去吃吃酒嘛,听说还是请的饭店的厨师,不去吃就浪费了,咱家礼都随了。”
“你去吧。”
“我过两天要去镇上买秧苗,还要插秧,田地里事多,去不了。”
张素娟没做声,缝上最后一针,提着线咬断后,拍了拍缝好的裤子,收起针线盒。
见张素娟不愿意去的意思,公公也不再勉强了,“算了,到时候我抽时间自己去一趟。”
张素娟“恩”了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着缝好的裤子到后院丢到洗衣机去。
看着公公刚洗完澡又是穿着内裤在屋里走来走去,张素娟真是无语了,虽然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不雅的行为,但他内裤裆下那大一团在眼前一甩一甩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怎么可能关注不到?
本身张素娟和老公就常年分居,身体本能的需求一直都是处于未解决的状态,看到这种东西在眼前晃,肯定会避免不了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出来,再结合两人公媳关系,她就感觉特别尴尬。
她搞不懂,公公是怎么做到在自己儿媳妇面前穿成这样走来走去,难道不尴尬,不丢脸吗?还是说他这个年纪,也没想这方面的事?
洗完衣服,张素娟就回房了。
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给老公拨去了视频电话。
基本上每天晚上她都要跟老公视频,看看彼此,暧昧一下,说说情话什么的,这是小夫妻俩唯一连接情感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