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
黎南沉默地点了点头,施琳说的话他当然明白,遇人不淑是件恐怖的事,像他自己就是遇见了两个祸害,以至于时至今日还倍受折磨。
他心里隐隐生出些许诡异的失落,黎南从来没想过他们再一次见面时双方都如此狼狈,他这几天被闻初尔弄得心力憔悴,看起来比施琳还要落魄几分。
“小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黎南开门见山,他没有精力再去委婉了:“她已经长大了。”
施琳抹着眼泪,痛苦地哭泣:“我知道这样不对。是我昏了头。”
“我一开始只是想远远看她一眼,没有想和她说话的意思。可我真的看见她了,我又实在忍不住。”
她这样一哭,咖啡厅里为数不多的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这里,其中还掺杂了些许鄙夷和好奇,仿佛他是什么始乱终弃的渣男。
黎南顶着这些不友善的眼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差点就坐不下去了,连忙开口安慰。
可他一直都不习惯做这样的事,眼看着施琳越哭越起劲,刺向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具有攻击性。
好在闻初尔适时出声,喊来了服务员,于是其他人的视线又到俊美优雅的alpha身上去了。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闻初尔偶尔还算有用。
“我不知道。”
施琳十分难过,原本就哭得红肿的眼睛更加可怜,“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但可不可以先别告诉她我是她妈妈,我怕她怪我。”
“好吧。”
黎南自己都糊涂得要死,这个结果对他来说也算不错,他实在不愿意去想真相揭发后的场面,那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残忍。
尤其是他自己。
黎南百般聊赖地撑着脑袋,双眼放空地盯着前方,他现在不想回家,也不想见到其他人,又希望有人陪着他。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明显心情愉悦的闻初尔,该死的,他居然只能和闻初尔待在一起了。
好在闻初尔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有说话讨人厌,自顾自地开着车。
黎南没问他开去哪,这些都不重要。
闻初尔一只手探了过来,好像是想抓着他的手掌玩,黎南不想理他,反手就抽了一记。
“好凶啊。”闻初尔笑得更开心了:“在我身上撒气。”
黎南心想这也叫撒气,那以前你对我的算什么。
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说不定以后自己还要求他,还是不要闹得太僵。
黎南不说话,闻初尔也不在意,依旧往下说:“你就应该听我的建议,心狠一点。”
果然闻初尔还是闭上嘴比较好,一听他说话,黎南心里又冒起火来了。
“自从见到你就没好事。”黎南忍不住了,“一路倒霉到现在。”
闻初尔差点没笑死,“这又赖我身上了?好吧,我补偿你。”
他把车停下来,车窗缓缓上移,将车子变为完全封闭的空间。
黎南立即瞪他:“你又想干什么?”
“补偿你啊。”他挤眉弄眼地对着黎南笑:“你需要放松一下,相信我,会让你爽的。”
黎南看了看窗外,他不知不觉被带到了郊外,外头人烟稀少,估计闻初尔早就打着这个主意了,满脑子只有做爱。
做爱——他的脑子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些缠绵又过火的性爱,每天都被迫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睁开眼睛的时候连白天还是黑夜都分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只是火热的怀抱。
有人会在高潮的韵味里吻他,细密的亲吻落在红肿的唇瓣,舌尖舔过他被撑裂的嘴角。
可黎南不记得那是谁了,是谁都无所谓。
他一下子开始回想,等到他终于回过神,裤子都要被扒下来了。
“你、”黎南推了一下闻初尔的脑袋,alpha高大的身影强行缩在座位下,自己被调整过的座椅强行平躺,这姿势过于危险。
“放手。”黎南朝他的肩膀踹了一脚,力道太重,让闻初尔砰的一声撞到了身后,“我不想和你做。”
闻初尔眉头都没皱一下,但手上动作还是停了下来,手指搭在黎南裸露的肌肤,“先试试怎么样?我们先试试,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马上起来。”
他似乎笃定黎南会答应,一说完就将黎南的裤子褪了一半,扶着软成一团的阴茎就开始揉弄。
黎南也确实没反驳了,他太久没有自慰,闻初尔的手一摸到他的性器,那玩意就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
生着薄茧的指腹特意在铃口处不断滑动,闻初尔握着茎柱撸动起来,张口便含住了肉红色的龟头,舌尖挑逗着嘴里的性器。
黎南呼吸急促起来,他没想到闻初尔还会为他口交,但要和以往相比起来,自己可要温柔得多。
毕竟自己的鸡巴远没有alpha的恐怖,每次吞吃进嘴里都会压得他无法呼吸。
不能让闻初尔好受。
黎南强行压着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