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和皇上十分相称,陛下不若就将金汁洒在此处用作标记,不用去恭房了。”
祁明冽又双叒叕被厚颜无耻的美人震惊了,一个大男人露出湿漉漉的狗狗眼。淮铮又适时地给了他一个吻,不复先前的强硬姿态,放柔了声音诱哄道:“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想看阿冽只在我面前丢脸的样子,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温香软语色令智昏,祁明冽眼一闭心一横答应了。连淮铮提出以公狗姿势撒尿,他都不觉得意外了,不禁为自己的接受速度之快掬一把英雄泪。淮铮“好心”地扶着他的右腿帮助抬高,顺便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来回揩油。最后皇帝陛下左腿跪地,右腿抬起,全身颤抖着将尿液悉数浇灌给了雕龙爪桌脚。尿柱力道不小,掷地有声,落地后复又溅开一大圈,听得皇帝陛下恨不得再长两只手捂住耳朵,却在羞愤欲死中升起一阵奇异的快感。解完手,他便瘫软在淮铮怀里,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闭着眼细细颤抖。淮铮握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见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祁明冽鸵鸟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抱怨道:“地板弄脏了怎么办?”结果淮铮豪气地扒下他的龙袍,先擦了擦龙根,然后扔到桌脚去吸尿皇帝面无表情地想出了将浣衣局灭口的一百种方法。
之后两人转战隔壁卧房,酣战至华灯初上,才叫御膳房端来宵夜。祁明冽有气无力地陷在被子里,心想这是把白日宣淫和夜夜笙歌都占全了啊。
他的后穴肿得老高,双腿完全无法合拢,也坐不起身吃东西,淮铮就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喂粥。喂着喂着又擦枪走火,皇帝陛下哀哀叫着不要了,淮铮也从善如流,毕竟这么没节制,淮大将军铁打的腰也有些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