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金丝眼镜都没有下垂一点。
一股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早已酸涩的嘴终于得以解放,穆一心里终于一松,虽然眉头厌恶的皱起,但也早已习惯性的咽下。
穆一慢慢的想要从地上拍起来,却被抓着胳膊直接按到了桌子上,文件早已扫开,但是参与的纸张还是搁的穆一背生疼,孤儿院统一的白色衬衫被人扯开,那对常年揉捏的胸脯早已不复从前的坚实,只剩下柔软。
啃咬咀嚼的痛感让穆一眉头皱起,痛苦让他的腿部忍不住抽动,但是下半身却被男人狠狠的摁住,无法动弹,只能无力的迎着那毫不留情的咬下。
穆一的脑子混混沌沌,让他一刻恨不得男人直接把自己奈头咬烂好了,但是很显然男人不会把自己格外钟情的部分只图一时的快感,他在长久的吸吮养成,将原本只是内陷的一点,被吸的红肿的像是两颗樱桃,平日里需要贴上乳贴才能出门,否则会被摩擦的肿痛。
黏糊糊的口水糊在胸前,难受的穆一忍不住眼角开始掉下泪珠,并不是他过于脆弱无法忍耐,而是被调教到只是被吃奈就会升腾起空虚欲望,让他有些无助的留下生理的泪水。
穆一躺在宽大的木桌上,褐色的皮肤闪着被舔啧出来的莹莹水光,黑色的发色凌乱的遮住着面部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偶,让男人十分不满的掐住穆一的下巴,让人看着自己。
“又想被c烂了?这么懈怠是服务的态度吗?还是你想让你今天带的那群孩子,有一个人接你班?”
穆一本来木木的脸上,多了慌乱,他脸上硬挤出笑容,握着人的手腕哀求的舔着,请求着原谅:
“主人,主人我错了,请继续。”
却被暴怒的男人一巴掌扇倒回了桌子上:
“我之前让你喊我什么?你怎么喊我那个姓陈的死变态的称呼,你又把我们的名字弄混了是不是,贱人我要弄死你。”
红色,是魏览有记忆起,见到的第一抹颜色,也是日后,最常见的颜色。
但是魏览打从心底讨厌这个颜色,因为这个颜色化为项圈,从他十岁起就束缚住了他,让他在外面,也只敢穿高领的衣服,承受同伴的指指点点,然后在被日益孤立的环境里变得自闭。
不仅仅如此,红色还代表着死亡,渗透出的红色,意味着又一个生命的逝去,即便死亡的屠刀这辈子可能不会落到自己的颈部,但是依旧给魏览带来着杀鸡儆猴的恐惧感。
恶魔之家。
这是魏览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对自己家庭的称呼,然而很可惜,家里也确实是不会给他有任何私人空间的余地,就是这种小小的吐槽,也会在晚上的餐桌上,被兄长玩笑的语气说出,最后变成全家人的上纲上线。
“小览,是对爸爸妈妈和兄长妹妹有什么意见吗?”
漂亮的像是个水晶玻璃的白发少年,就连睫毛也是纯白的,歪着头无辜的发问,好像是一个关心弟弟的好兄长,而不是私自窥探弟弟日记本的控制狂。
魏览沉默着不说话,但是却感觉脖子上红色的项圈在收紧,逼仄的让他无法呼吸,但是就算再怎么强装镇定,魏览的手依旧止不住的颤抖,银制叉子戳了半天,也按不进还带着血丝的牛肉里,肉纹丝不动,手却抖的更加厉害。
哪怕头低的快埋进盘子里,魏览依旧可以感受到,无人在吃饭,而是都将目光投到他的身上,心理压力逐渐增大,快要逼疯少年脆弱的神经。
“我吃完了。”
魏览终于忍不住,扔掉了叉子,想要从椅子上离开,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住,回头,就看到是一向沉默寡言的妹妹。
这也是魏览恐惧和险恶的一部分原因,哪怕他再怎么努力锻炼,和其他普通人相比健壮许多,但依旧无法和他家里的这群变态相抗衡。
穿着白色裙子,精致的像是陶瓷娃娃的妹妹歪着头看着魏览,轻轻的声音,就像是陶瓷碎裂:
“哥哥,你不喜欢我们吗?”
魏览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弦,刷的一下就断了,他崩溃的大哭起来,对着他的颤抖,脖子上红色的狗项圈,就显得格外明显,它扣在魏览的脖子上,锁住了魏览这个可怜的肉体和灵魂。
“谁会喜欢你们,我和你们本来就不是一家人,杀了我吧!就像你们当初杀掉旺财一样!哈哈,你们把项圈套在我脖子上,不就是要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我永远都只是你们的狗!”
茶色头发穿着灰色家居服的父亲,那双淡色的眼睛,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魏览的发疯,然后用银色的餐具敲了敲白色的瓷盘
“停下来小览,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们,看看哥哥妹妹还有妈妈多伤心?”
魏览无助的跪在了地上,裸露的蜜色皮肤和红色的相得益彰,他捂着脸痛苦绝望却只能压抑着,无声的哭泣,看起来极为得可怜又可悲。
但是上面坐着的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们没有一点怜悯之心,看着这个的魏览只想——
把他按在地上,操弄的哭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