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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器1、刘辩(青梅竹马/广A辩O/偷尝果)(3 / 7)

经知道,那我们之间就算过了明路了。”

本朝风气开放,上至天子,下至黔首,对待风月之事也大多潇洒,婚前婚后有情人是寻常事。刘辩与你年纪尚小,皇帝又未确定储君人选,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但现在发展出些许情谊也并不为人所诟病。

此后你便常常留宿在刘辩的寝宫,宫人们铺床叠被,也要布设你的一份。

而何皇后在首次发作之后,对这件事不置一词,似乎是眼不见为净了,只在某天将你叫进殿内,单独传达旨意。

什么旨意呢?总结来说就是,……平时里厮混也就罢了,但潮期不同寻常、最易有孕,要是你搞大了她儿子的肚子、闹出什么婚前妊娠的丑闻影响储君确立,就宰了你。

你低头跪在冰冷的地砖上,险些维持不住仪态,呛得猛烈咳嗽起来,直到她挥了挥衣袖,才重又退下。

说什么来什么。几天之后,刘辩就迎来了首次潮期,汗淋淋发作得厉害。

宫人都被摒在了外间,崇德殿的寝宫里只有你和刘辩两个人。

刘辩满面红潮地靠在你怀里,浑身肌肤薄红,生涩握住他肿热的阳具上下捋动,耸动腰身将它磨蹭在掌心。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信素香气浓得惊人:“哈……啊……帮帮我……”

你的大腿几乎都被他后穴流出的淫水给浸湿了,体温受他信素催发而升高,头脑昏沉不已,嘴唇贴上他后颈的腺体轻轻摩挲。

刘辩支吾了几声,眼神迷迷糊糊的,侧身就往你腿心摸。你早就硬烫得厉害,肉器下的花穴穴口也微微翕动着、沁出清透的爱液,舌尖贴在他腺体上湿漉漉地舔了好一阵子,甚至把他舔得低声呜咽起来,却说什么也不肯抵着他插进去。

身下被褥皱得不成样子,你不时挺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刘辩的脸涨红,被你过而不入的举动逼急了,声音里染上一点哭腔:“广陵王!”

你环住刘辩半边肩膀,勃起的性器滑动在他两腿之间,反复摩擦着他翘起的阳具,以纾解彼此的欲望。流溢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让这爱抚的举动变得无比顺畅。但这样的动作显然不够止住潮期的渴望,刘辩用大腿根夹住你的肉器,扶住它就想往湿哒哒滴水的后穴里塞:“唔……给我……广陵王……”

“呼……哈……别闹……嗯!这个时候不能乱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啊……”你轻声抽着气,反复舔舐他湿热的腺体聊作安慰,在理智沦丧之前,抢先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搅了两下。

淫水丰沛的穴道立刻容纳了手指的入侵,讨好地裹住你全部的指尖指节,在肉缝之间牵出黏连的银丝。你屈起手指叩向软烂的穴肉,撑开堆叠的肉褶,往他穴道更深处摸,刘辩的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在你怀里哆嗦着,稍稍安静了一点儿。

你低低喘了一阵,愈发贴近他,性器挤在他腿间,两根颤巍巍的肉棒按在一起相互挤压,敏感的阴头蹭着他圆润的冠状沟,磨蹭出一波又一波令你耳酥脸热的快感。

“广陵王,广陵王……呃嗯……”刘辩叫了两声,发出长长的嘶声,握住你的手腕,却像是被刺激狠了似的,拨不开你的手指,只一味往你身上靠,穴肉绞紧你的手指。

你被他信素几乎勾动到强制发情的状态,更难受,对着他的腺体又舔又吸,不时轻咬几下,咬得满床满室都是刘辩红蓼花香的信素气味。他喉结滚个不停,喘得都快哭了,你还是空虚得要命,前胸后背浸了一层薄汗,忍不住绷紧脊背对准他腺体咬下去。

恰逢你的食指中指撞向穴内嘟起的软肉上,指尖按在生殖腔的入口位置,刘辩粗重喘着气,紧紧按住你的手,忽而整个人僵住不动弹了。

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水从他后穴深处流出来,顺着你的手指一直流到小臂,他涨成艳红色的阳具颤动着,张开的精孔喷出浓精,射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全射在被褥和你们小腿上。

你打着颤,另一只手在你们腿间胡乱摸索着,摸到刘辩半软下去的肉茎,又摸到自己鼓胀的肉器,挺腰发出微弱的呻吟,控制不住地将精液全部射在他阳具和腿根处。大量精水的猛烈喷淋在他性器上,刘辩抓握住肉棒跟你的分身快速摩擦,竟然又陆续向外射出几股白精。

你将下巴靠在他颈窝,嘴唇碾着他被你舔咬到红肿的脆弱腺体,上面还留有齿痕,你触到的时候,刘辩的皮肤变得更热了。

“……好一点了吗?”你问着,手从他松垮的外袍探进去,抚到他紧实细腻的腰腹。你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刘辩的声音有些飘移不定,像是没回过神:“好像还……”他喘匀了气,声音更飘,“还……”

在你手指触碰到的位置,他半软的阳具又挺翘起来,红蓼花的香气浇淋在你身上,像一场倾盆大雨。

你尚且能够忍耐,却不忍心刘辩受罪,按住他肩膀让他躺下来。

刘辩跟你十指交握,轻轻喊了一声:“广陵王……”

“嗯,我在呢。”你牵着他的手,滑坐在他膝上,伏身下去,张嘴将他阳具含进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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