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当忘记以前了吗,为什么看到他心里还是不说服,她不是看开了吗,可是为什么他们的积怨是越来越深。
无味地吃着嘴里的饭菜,江一有些神情恍惚。
“一一,饭不对胃口?怎么还发呆?”鲁蘅终于有时间看周边的事物和人,第一眼就看到对面的江一眉头轻锁,只用筷子t0ng着饭碗里的米粒,一看便知心情没有在吃的方面。
江一抬头,“没有的。”
“唉,一一,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你是江南人,是不是只喜欢吃江南的菜啊,要不明天我们去吃什么江浙菜、杭帮菜、上海菜什么的。”
“也不纯然,北方菜也吃得惯,只是甚少吃辣。”她的确试着吃过那种北方菜,也在城里找过那种特se的菜,居然能接受,所以会偶尔从城东跑到南城只为了吃一种口味而已。
江一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飘着苦痛的慰籍,鲁蘅和她平坐没有注意到,顾凯之怎么会看不出来,心里别扭,她为何有如此的表情,或者这一餐饭,这一席话让她想到什么,就他所掌握的江一的资料,也不过说她是南方一个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后来通过努力得到今天的一切。北方,应该不会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吧。
那样的眼神也只是一瞬的事情,江一喝一口茶,已经调整好情绪,若非顾凯之刚才亲眼见到那丝表情,也不会相信这情绪外露是江一做的出来的,而且是那种痛苦的情绪,即使是他们第一次发生的乌龙事情,他也未曾见她痛苦,只是愤怒之后发了一会儿呆而已。她还有谜题未解吗?
顾凯之若有所思地盯着江一,江一已经感受到那道眼光里的意味,心里发毛并不抬头,只是一粒米一粒米地放到嘴里。
鲁蘅吃饱喝足终于有心情看别人,在她眼里这简直是旧时戏曲里公子ai小姐、小姐思情人的一幕,顾凯之深情款款,江一低头思寐,而她就是那红娘一个,只拎了红线将二人拴住。
“我们去pub好不好,一会儿。”鲁蘅提议。
“你昨天不刚去过。”不待江一反对,顾凯之提出质疑。
“昨天也没去,你们走了以后,大家又觉得无趣,正好有人的老婆打电话来催,所以也就散了。后海啊,三里屯啊,都可以啊,许幻你经常去哪里?”
江一笑一下,“这个我帮不了你,我从来没去过酒吧。”话说完就看鲁蘅瞪大了眼睛看她,像是看一个中世纪的古董,顾凯之也微偏过头看她。
“一一,你真的假的?你到底是不是年轻人?”鲁蘅实在惊讶像江一这样外表时尚的白领丽人居然真的有颗保守的心。
“没兴趣而已。”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鲁蘅穷追不舍。
“我是个乏味的人,真的没什么兴趣ai好。”江一搅着西米露。
“那就更应该去看看了,顾凯之,任务交给你,带我们两个去见识一下京城夜生活。”
顾凯之的确诧异,江一居然从未去过酒吧,这并不在他给她设想的经历范围之内,在最生气的时候,他曾经恶毒地想江一是个tia0q1ng的高手,拥有美杜莎的美丽和罪恶,有无数男子败在她的手下。到底是真的,假的,去了酒吧不就知道了吗?
江一知道鲁蘅不会放过她,所以也没做多少推辞。有过下午一出,她面对顾凯之的惶惑反而少了一些,既然她躲都躲不开,那就索x正面对峙,他想看她的笑话,她偏不让他得逞。
顾凯之使坏故意带她们去了一家真正意义上的酒吧,不是什么清吧,静吧,聊吧,是有酒se歌舞的酒吧。
50珠加更,100珠再次加更
顾凯之问她俩要什么酒,鲁蘅算是轻车熟路地点了一杯,江一问有胡萝卜汁吗?不光是顾凯之笑了,连侍应生都乐了,只是不好意思让客人感到难堪,尽量让笑容保持在六颗牙的范围内,对不起,本店不提供蔬菜汁。
鼓着腮帮子乐的顾凯之看江一怎么收场,很快这会是这里的一个新笑话。
江一低着头想一会儿,那就麻烦你到外面帮我买一瓶,这里我不熟。
顾凯之真是相信江一没来过酒吧的话是真的了,他不能让她继续在这里丢人,旁边桌的人已经在吃吃的笑,这也是他常来的酒吧,他的nv伴的笑话最后也会成为他的笑话,塞了一张百元的钞票给侍应生,麻烦请按这位小姐的意思来,零钱就不用找了,请先来三杯白水。
等侍应生礼貌地应声而退,顾凯之回头看江一,她好像并不觉得怎样,只是托了腮面无表情地看舞台上有人歇斯底里地带着一群舞者跳舞。
鲁蘅忍不住站起来要跟着节奏摇,不尽兴,打声招呼跳到舞池里去热身,拉江一去,江一抿嘴摇头,鲁蘅自己先跑了去。
顾凯之看江一对鲁蘅的笑脸在她冲入舞池后马上消失殆尽,心里的嘲讽又爬了出来,不由凑过去,“你大可不必这样活着,笑得很累。”
由于酒吧里各种声音嘈杂,顾凯之几乎凑到了江一的耳边,热气吹着她的脖颈,心里没来由地着慌,可是又被